“……”原石百思不得其解,为何雨会把屋顶砸出一个大洞?
实在想不通的他,只能归结于天意。
他们再次同眠时,是在寒冬,商砚总是叫嚷着冷,而后紧紧搂住原石,肌肤相亲,一搂就是一夜。
每个夜里,原石都在煎熬与甜蜜中度过,他是单纯,但不傻,对方这样子,分明、分明是将他当伴侣了。
他没有拒绝,尽管十分不堪,但他爱上了亲手将他养大的男人。
就在他已做好全部准备时,对方却迟迟没有下一步,他们的关系除了夜里相拥而眠外,似乎与普通父子并没有多少区别,原石疑惑了,难道是他想错了吗?
平衡在某一个月圆夜被打破,那天商砚喝的酩酊大醉,当然,是假装的。
他借着醉意亲吻了原石,并在对方耳边说着动听的情话,那一刻,原石大脑炸开了烟花,如果说相拥而眠或许还有其他解释,那这些吻和情话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尽管他知道,那不是对他说的。
那日趁商砚熟睡后,原石在那间画房里坐了很久很久,他想爹一定很喜欢这个人,喜欢到收养了容貌相似的他,但他一点也不觉嫉妒难过,有的只是感激羡慕。
他们如此相爱,分开定是那人已不在了,爹一定非常痛苦,原石不想商砚痛苦,爹开心他就开心。
所以那夜他极其仔细地辨认了每一张画,认真揣摩那人的神情,只为能更像一些。
往后的日子里,一有机会他便会去画房认真学习,每当爹痴迷看着他的时候,他便觉满足非常。
又是一年七夕节,原石十八了,那一年他刻意下山去跟姑娘们学习绣荷包,终于赶在七夕前夕绣出了满意的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