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还没尽兴。”商砚一边替对方处理淤青一边道。
衍尊浑身懒洋洋的,肌肤上还弥漫着沐浴后的水汽,闻言眸光一凝,“不急,以后我们会有很多很多时间。”
“这可是你说的,我记住了,一言为定。”商砚眸光一闪,“你记住,我们怎么进去的,就要怎么出来,少一根汗毛都不行。”
衍尊抬眸,深深凝视着对方,“当然。”
“挺好。”商砚拿出一瓶药膏,细致地为对方涂抹揉开淤血,他皱眉:“怎么最近这淤血越来越难化开了?”
按理来说,以衍尊的修为,应是运转一圈功法伤便能好全,但这些年,对方恢复是一次比一次慢。
衍尊垂眸,“你下次克制点,别留痕迹不就行了?”
商砚抿了抿唇,没有回话,他执过对方的足,正欲上药,却发现那足一瞬间变为了石,尽管很快又变了回来,但他肯定,那不是幻觉,那一瞬,手上冰冷的触感做不了假。
浑身的血液迅速冷却下来,商砚一时如坠冰窟,他颤抖着手抹了药,屏住呼吸压抑着胸腔。
“你怎么了?”这个角度衍尊虽然看不到,但他对气息的感知极敏锐,对方的情绪波动极大。
“师尊,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商砚睁大眼睛,微仰着头,直到将那一丝泪意逼回眼眶方才起身过去抱住对方的头。
衍尊懒洋洋的气息收敛,似是察觉到了什么,“你问?”
商砚一字一顿问:“以前,潋滟在时,你受伤需要上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