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夫人悠然道:“天底下的事,太过容易了,未免无趣。公子荡不经一番辛苦,如何能够珍视阿颐?”
果然,嬴荡得知魏颐要离开咸阳城,立刻上马飞驰,一直赶到咸阳城门,截住了魏颐的马车。
嬴荡跳下马挡到马车面前,喘着气叫道:“等一等!”
魏颐掀开帘子,瞪着嬴荡,气恼地道:“你来做什么?”
嬴荡见着这日思夜想的人儿,不由得口吃起来:“我,我……”
魏颐冷笑一声,放下帘子,面无表情道:“走。”
马车就要驰动,嬴荡急了,冲上前掀开帘子,叫道:“你,你别走。”
魏颐见他居然如此无赖,又羞又急,骂道:“你好不知礼,你是秦国公子,我是魏国公主,这般挡路截车,硬掀车帘,你想做什么?”
嬴荡急出一头汗来:“我,我这也是没有办法了。”
魏颐气得眼泪夺眶而出:“你,你耍这样的无赖,有什么用?你以为我不知道,明明是你一时胡行,凭什么教我姑母受你母亲的羞辱?我过来,原是为了探望姑母的疾病,不想却教她蒙羞。”
嬴荡慌得连话也说不清了,只道:“你,你放心,我一定不会教你受委屈的。你等我,我一定会想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