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后端庄地道:“张子免礼。”
郑袖撇了撇嘴道:“张子免礼。”
张仪闻声抬起头,先是看了南后一眼,惊愕极甚,又揉了揉眼睛,仿佛不置信地转头到另一边,见着了郑袖,更是目瞪口呆,整个人都变得僵住了。
楚王槐诧异道:“张子——”
张仪象石化了一样,半张着嘴,一动不动。
楚王槐更觉奇怪,道:“张子,你怎么了?”
奉方吓得连忙上前推了推张仪,一叠连声地叫道:“张子,张子失仪了,张子醒来——”
张仪象忽然如梦初醒,竟是朝着不知何方连连胡乱作揖道:“哦,哦,下臣失礼,下臣失礼——”
楚王槐见了张仪如此形状,不觉好笑,心中亦是觉得猜出几分,不免得意之心,盖过了对张仪失礼的不悦,笑道:“张子,你怎么了?”
张仪梦游似地看了看南后,又扭头看了看郑袖,用一种梦游似的,不能置信的语气,道:“这两位,是王后、是郑袖夫人?”
楚王槐见着他如同无知伧夫般的模样,心中更觉得轻视,抚须笑道:“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