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显然矛盾了很久一会儿,此时一脸壮士断腕式的毅然表情说:“打断就打断,只要他们从此和好,以后再给我生个孙子。”说到这里,不由地声音转低,嗫嚅着说:“反正,反正打断了也就躺两个月嘛!”
很显然,老太太的壮士断腕式决定,还是打了折扣的,从前面说的一辈子不能动到现在的躺两个月,很明显偷换了主要概念。
老爷子大笑,拍拍老伴说:“你啊,你也牺牲太大了!”
老友
张羽纶呻吟一声,只觉得头痛欲裂,他缓缓地睁开眼睛,只觉得天地都在旋转,五脏六腑都在翻转。
老洪站在墙壁上悬空横站着,看着他,一脸坏笑:“醒了吗?舒服吗?”
张羽纶挣扎着坐起来,等他开始坐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老洪是站在地上的,只是他自己刚才躺的位置不对而已。
老洪按住他,然后递给他一杯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灌下去,又酸又苦,喝得他差点吐掉,可喝完他那翻腾的五脏六腑就好多了。
张羽纶捧头住呻吟地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老洪没好气地说;“午夜十二点,您醒得还真是准时啊!一边发疯一边喝完我的酒,害得我一天没休息一天没开张!”
张羽纶垂头丧气地坐在地上,有气无力地说:“用得着这么小气嘛,我喝了你多少瓶,算给你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