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勤把人揪起来,果断下了逐客令:“还不快点过去?”
待他离开,萧勤的注意力重新放回阮惜棠身上:“嘴唇都白了,是哪里不舒服?”
阮惜棠不知道避孕药的副作用这么大,她现在头晕又犯恶心,然而面对着萧勤,她只说:“我没事,可能有点累。”
在她洗澡的时候,萧勤给汪雯雯打了个电话,询问她们今天的去向。
汪雯雯正烦着凌隽的纠缠,此时倒有理由躲开那个烦人的家伙,因而回答起来也特别详细。
并没有得到有用的信息,萧勤追问:“还有呢?你有没有带她去吃什么奇怪的东西,她看起来好像不太舒服。”
这才意识到萧勤是打电话来兴师问罪的,汪雯雯连忙说:“没有没有!我们今晚吃的是规矩得不能再规矩的中餐,棠棠说自己好像感冒了,我也不敢带她去吃奇怪的东西。”
说到这里,汪雯雯又补充:“今天我还带她去买药呢!”
萧勤的视线落到被她随手放在飘窗上的手袋,迟疑了数秒,他还是决定打开她的手袋。
在暗格翻出避孕药,萧勤一点也不意外。拆开药盒看着被抠掉的药格,那口气差点提不上来,他头一回发现自己迷上的,竟是个不省心且气死人不偿命的丫头片子。
阮惜棠在浴室待了很久,洗了一个热水澡,浑身都暖洋洋的,好像已经没那么难受。把门打开,她就望见萧勤正脸色铁青地盯着自己,手里握着微微变形的药盒。
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阮惜棠有点不高兴,然而见到萧勤那巴不得掐死自己的架势,她旋即怂了,连质问他怎么可以乱翻自己东西的勇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