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是故意忽视自己的暗示,秦征也不急,只是顺着她的话说:“什么口味的?”
文亦晨微微扬起下巴,语中带着小骄傲:“葡萄口味的,原本打算给儿子的,结果他不乖,就便宜你了。”
“我居然沦落到跟三岁小孩抢糖吃?”秦征抵着她的额头,露出一口白牙,“你这个奖励,我很不满意。”
文亦晨双手jiāo叠,亲昵地环住他的脖子:“文老师今天只准备了这个,要就给你,不要就拉倒。”
“不,你还有。”秦征拦腰将她抱起,将人丢到chuáng上,才凑到她耳边说,“不如我们要一个孩子吧?”
文亦晨一度以为,秦征不打算要二胎,此话一出,她就诧异得愣住了。
自从经历过文亦晨孕期的煎熬,以及看着她因产子受尽苦痛,秦征就没有再提过孩子的事。他不提,文亦晨也没向刚结婚那样缠着他,这倒不是因为她怕苦怕累,而是担心自己没有jg力照顾和管教好儿子。此时他竟主动发起邀请,她实在好奇这男人的动机:“怎么突然有这个想法?”
秦征翻了个身,并着肩躺在她旁边:“也不是突然的,我已经考虑好些日子,只是没跟你说而已。”
文亦晨笑他:“该不是儿子调皮得让你对他丧失了信心吧?”
说到那个捣蛋鬼,秦征又开始头疼:“我妈说得对,诺宝就是太像我了。还记得小时候,就是比他大一点的年纪,我也是无恶不作的小混蛋。我爸妈整天带着我上门给别人道歉,后来上了学校,也是教务处的常客。”
这些“威风事迹”,文亦晨已经听秦满月说过一点,然而从秦征口中说出来,她则觉得格外有趣:“所以,到底是什么令你改过自新、重新做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