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修远的笑意更深:“不叫就算了,毕竟你比宝宝有趣多了。”
直至余修远洗过澡出来,岑曼的耳根还是烫烫的。她缩在大chuáng一角假寐,余修远把丝被掀开时,她也一动不动的。
瞧见她的睫毛正轻微地颤动着,余修远便猜到她尚未入睡,他半个身体都压在她身上,用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尖:“装睡的宝宝……”
岑曼倏地睁开了眼睛,张牙舞爪地想揍这可恶的家伙。余修远原本能够轻易闪躲,不过想她又不舍得下重手,gān脆就由着她乱来。她很快就打得手疼,一抬头就看见他脸上的坏笑,她心有不甘,张嘴就往他胸口咬了下去。
隔着一层睡衣,岑曼那点力气根本不会带来任何疼痛。尽管如此,余修远的身体却猛地绷紧,连呼吸也变得凌乱。
那硬邦邦的胸肌让岑曼咬得嘴巴发酸,她松了口,伸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想看看哪儿咬打起来不费劲。
当那纤细的手逐渐下移,余修远突然利索翻身,牢牢地将她压在身下。
不需有进一步的举动,岑曼已经嗅到危险的气息。她的眼睛一眨不眨,忍不住开口提醒他:“阿姨说明天要跟我喝早茶。”
余修远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知道。”
说完,他就用灵活的手指挑开了她的衣扣,她刚有些许动静,他便沉声诱哄:“别动。”
这两个字简直是咒语,岑曼听了,还真的乖乖躺着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