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了一下,岑曼回答:“给杜阿姨的是jg油,给余叔叔的是茶叶,给爷爷的是烟斗。你觉得怎么样?”
他摇头:“不怎么样。”
“啊?”岑曼有点失望,“哪样不好?”
余修远虚咳了声,有模有样地说:“全部都不好,你要是给他们一个确切的婚期,绝对胜过这些一百倍。”
岑曼知道自己又被他耍了,本想凶他,然而最终却不自觉地弯起了唇角。
视线扫过时钟显示屏,岑曼算了算时间,这一来一回也需要大半个小时,加上恰逢下班时分,要是jiāo通繁忙的话,说不定还要长辈们等他们吃饭。她向余修远询问意见,余修远就说:“那先不拿了,其实你人到就好,他们真不在乎这些虚礼。你如果一定要在乎,可以考虑一下我的建议。”
岑曼当然不会考虑他那y谋诡计,她到附近的烟酒行选购了两瓶葡萄酒,正想翻出钱包结账,结果他先一步把银行卡递了过去。
收银员利索地接过去刷,岑曼想阻止也阻止不来,她压低声抱怨:“这是我给杜阿姨他们买的,你抢什么功劳!”
余修远知道她意不在此,她真正抱怨的,想必是自己主动结账。他一语双关地说:“你跟我还需要分得这么清楚吗?”
跟他在一起这么久,岑曼不可能没听懂他的意思,她没有应声,不知怎么就觉得心里甜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