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钱多得没处砸的富家子弟,打斯诺克台球并不是消磨时间那么简单,他们赌得不小,而且什么都拿出来赌。余修远脸无表qg地摆着球,纪北琛问他:“老规矩?”
余修远眼尾也不动一下,回答:“加码,三倍。”
在场的人都用看好戏的表qg看着他们,纪北琛仍然是那么淡定:“我跟。”
开球以后,余修远便气势如虹,大有将对手杀个片甲不留的架势。
余修远这样不留余力地对付自己,纪北琛不急也不恼。他们一连打了三局,纪北琛第一局很认真,后面两局打得很松懈,结果连败三局。被余修远狠狠地宰了,他没有多心疼,还笑嘻嘻地问:“再来?”
旁人心知肚明,纪北琛这挑衅明显是送死,依照余修远这状态,今晚谁也别想赢。
余修远也没有多高兴,他将球杆扔到一边:“不了。”
这样的激战过后,他们似乎都没有再来一局的意思,于是就到楼上的包间喝酒。
余修远坐在最昏暗的角落,纪北琛将高度洋酒灌满酒杯,然后塞到他手里:“赌场得意,qg场失意?”
余修远一口气喝光,他用力捏住酒杯,手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发白。
从余修远对他下狠手那会开始,纪北琛就知道岑曼肯定又跑去跟余修远闹了。他又倒了一杯酒,慢悠悠地说:“兄弟,我在帮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