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得苦,读不进书,写不来字。
他还能干什么?
冯侯爷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你刚刚说的,都是心里话?”
“回父亲,正是。儿子现在只盼着,兄长能早日成婚,也便安定下来,儿子待娶妻之后,也愿搬出侯府,自立门户。”
冯知寒说地并不过分。
这原本就是大渊朝的规矩。
冯侯爷看了他好一会儿,实在是看不明白,心底里又莫名地生出一股烦燥来,挥挥手,让他下去了。
冯侯爷又这样呆呆地坐了差不多一刻钟的功夫,才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了。
“来人。”
“是,老爷。”
“三公子平时在府里,一直都是这般温润吗?”
“回老爷,三公子这阵子好多了,之前都是不怎么说话的。”
“他院子里有多少人服侍?”
“回老爷,只有一名粗仆,一名随从。原本是有两个随从的,前日说是家里老母亲生了急病,便匆匆回去了,还不曾回来呢。”
“嗯,就只有这么多?”
“回老爷,就只有这么多。”
“再没别人了?”冯侯爷仍然觉得有些难以置信,再怎么说,也是侯府的公子,院子里总共就三个人服侍,是不是也太寒碜了些?
管家犹豫了一下,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直说!吞吞吐吐的,让我看着堵心。”
管家连忙又低了头,“是,老爷。”
随后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再小心地往老爷身边儿挪了两步,压低了嗓音。
“老爷,之前夫人曾给三公子派过几个丫环,可是后来,都能三公子给遣回了后院。”
“怎么回事?”
“这个。”管家表现得有些为难,“还不就是男女之间的那点儿事嘛。有丫头给三公子下药,听说三公子在冷水里泡了小半个时辰呢。”
冯侯爷一惊,“还有这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