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刀片见血,若只是单纯划伤倒罢了,怕就怕,那刀片上有什么带传染的细菌。
那样的话,这个年青人未来的星途都毁了。
封年有些急切地道,“以后看不见的礼物都不要直接拆。你的经纪人呢,这个时候,他跑到哪里去了?”
纪安安满头大汗地挤过来,手里捏着那张带血的信封。
刀片已放回了信封,二者搁在一旁,等待医生检验。
医生把程澈两只手来回检查,一推鼻梁上的眼镜,“你确定割伤的是手?”
程澈眨眨眼,再眨眨眼,模样呆呆的,仿佛吓傻了。
封年立刻抢着道:“不确定,但应该是手没错。他空手拆的信封。”
“但是没有伤口啊。”
“怎会?”
不容分说抓过程澈双手,翻来覆去检查。
果然未见伤口。又将袖子撸起,两条胳膊检查一遍。
还是没有。
封年茫然。
问程澈:“伤口呢?”
程澈羞涩道:“应该没有。”
“没有?”
“刚才我就想说,你们都不听。”
“……”
“而且你们一口咬定我受伤。所以我觉得,说不定我真受了伤呢?”
“……”
“……”
纪安安率先跳起来,“扑街,浪费我半天表情。”
实不相瞒,他担心之余,还真暗戳戳想过一下,说不定能趁此机会换个老板。
“不管怎么说,幸好有惊无险。”封年拍拍程澈,又嘱咐,“下次记得了,看不见的礼物不要随便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