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蓁,”郯峪轻快慵懒的声音从光脑中传出来,“今晚郯家,说好我的生日宴。”
白榆淡声道:“她不会去。”
电话那端的声音沉默了。
就当白榆要切断电话时,电话那端的郯峪冷笑一声。
“是她做得主,还是你做的主。你,以什么立场能做她的主。”
“我是她男人。”
“你确定,你是人?”
郯峪的声音带着嘲讽。
白榆眼中蓝光一闪,他缓缓地将能量通过无线电波移动,声音危险,“你想说什么。”
“她该喜欢的人是我,托付终身的人也是我,而你,才是感情的偷盗。”
“她不是你该打主意的人。你如果再敢招惹她,下场不是你能承担得起的。”
语罢,白榆挂掉电话。
郯家
郯峪看着手中的光脑,哑然失笑。
这位,就这么自信?
门就被敲响了,安知走了进来。
这几日,她的身形愈发丰腴,脸上带着妩媚风情。
郯离的检查报告出来的当天,丁夫人差点就疯了。而怀着“孕”的安知,成了郯离和丁夫人眼中的香饽饽。
郯峪很想知道,安知这假孕,到底能装到什么时候。
“郯峪哥哥,我给你泡了你最喜欢的咖啡。”
安知脸上带着娇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