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郯峪转过头,看向他。
那目光中带着的势在必得,白榆看懂了。
“我该走了。”秦蓁蓁起身。
郯峪忽然叫道:“蓁蓁。”
见秦蓁蓁转身,郯峪抿了抿唇,“如果,故事中的丈夫还想要挽回,你觉得,那个妻子会同意吗?”
秦蓁蓁知道,郯峪说的是那个故事。
“除非是那个丈夫疯了,在痴心妄想。要么是那个妻子疯了,在愚蠢不堪。”
她的笑容带着冷意,“你从哪听来的故事。”
“当然是噩梦,很让人不愉快。”
但却很让他怀念。起初是一点一点,后来,慢慢地就多了起来。
见郯峪表情并无异样,秦蓁蓁压下心中的疑惑,但愿是她多疑了。
郯峪倚在把台边,看着秦蓁蓁和白榆十指相扣,看着秦蓁蓁轻声哄着那个“人”。
拿着杯子的手越发用力,他的眼中带着冷厉,耳上的耳钉上的反光更加猩红。
不远处,有提琴的声音传来,不知道是哪个艺术家在拉,伴随着夜风,花香,显得他有些悲凉。
……
回去的路上,白榆身上带着生人勿近的气场,拉着秦蓁蓁手很紧,像是生怕她丢了。
“你在生气什么,我以为,你应该会开心。”秦蓁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