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羡,“……”他认命的弯腰一把托起它肉乎乎的肚子,将这个近三十多斤重的小家伙给抱在了怀里,柔软蓬松的毛发一层层的在掌间顺过。
陈宇看的稀奇,沈羡嘛,他太熟悉了。过去的‘女人和狗勿近’,现在的‘唯虞鹿鹿和儿子可近’。
骚,依旧骚。只是从闷骚变成了明骚。
沈羡坐在沙发上,“你又来干什么?”
陈宇坐在他对面,“怎么?我还不能串个门啊?”
沈羡瞄着他,“见过串门的,就是没见过一个月有20天都在串同一个门的。”
陈宇一噎,“……”
对了,他还忘记一件事,这人闷骚转明骚没错,关键还毒舌。
陈宇啧了一声,自觉自己的嘴皮子不如他,于是开门见山,“你这是强吻虞鹿鹿,被她给咬了?”
沈羡摸着阿拉斯加的手指倏地一顿,瞪了他一眼。
陈宇哼笑,“所以说啊,不会恋爱的男人都是渣渣。”
沈羡盯着他不说话。
四周的空气非常安静,唯有电视里吵杂的声音不断传出。
陈宇,“……”
沈羡,“我打算告诉她团子的事情了。”
陈宇嗯?了一下,眨眼问,“我刚是不是幻听了?”他一直都觉得沈羡这人磨叽,明明都本垒打了,还偏偏这么麻烦的打弯球。
沈羡眯着眼睛瞪着他,手劲一个不注意,不小心揪住了阿拉斯加的毛,把狗子疼得嗷嗷直叫。
沈羡也被嗷嗷声吓得立刻松开了手。
陈宇问,“你这是终于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