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什么,你不知道?”肖景铄反问,依旧笔,狰狞得意。
“不知道,但是,不管是什么只要你开口,我应。”靳一城咬字很重,迟迟见不到夏晚心里焦急。
“身份,地位,财富我都拥有过,无趣,靳家人走的走死的死就剩下一幢老宅子,不稀罕。”他直直看着靳一城,“哦,我怎么给忘了,靳家有你有夏晚就会子孙万代生生不息,你和夏晚的孩子快到出来的日子了吧。”
靳一城平静了片刻,“肖景铄我知道你恨靳家人,算来也是我父亲的错,有句话,父债子偿,不管你要怎么样冲我来,其他人都与这件事无关。”
“好。”肖景铄应得爽快,“只要你今天能让我顺了堵在心里的这口气,我就放你们走而且发誓永不再跟你们见面!”
“一言为定。”肖景铄扔了把刀到他面前,“先自捅一刀,我可不知你什么时候会冲上来锁住我咽喉。”
刀刃锋寒,靳一城想都没想捡起刀挑了角度对准腹部捅下去,没有哼出一声儿,额头却已是冷汗涔涔。刀落地,血跟着落下来,一滴一滴开出一朵朵残败血花。
“可以了吗,你的气顺了吗。”
“这点痛算什么,比起我受过的不过是万分之一!”肖景铄咬牙切齿。
靳一城挂住一丝笑意,“还要怎么样,你只管说。”
“出来。”肖景铄喊了声,两个男人拿着木棍出来。
“给我打,打到我满意为止。”他话音刚落,那两人已经动手下手很重,木棍击打人上发出沉冗闷响,靳一城护住受伤的腹部,身上已然痛得麻木一直撑着站直身子。
肖景铄越看心口的怒火越大,“给我往死里打!”
扬起的木棍直袭向他额头,重响之下血流如注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