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计思思不放心她一个人,特别是现在。
温琪已经起身,“我没事。”
计思思了解她的性子,送她回工作室。
案上那副古画,修复的费用已经远远超过了画的本身价值,但客户还是坚持要修复,据说是钟爱之物。修复已经进行到整体全色环节,这个环节是最修复中最重要环节,不光需要修复师丰富的经验还需要有艺术基础对色彩有敏锐观察力和分析力。她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也是不成了。
开电脑调出客户联系表,找到客户电话号码拨过去。
“喂。”那边的声音不对,温琪拿下手机看了眼号码,没错。
“喂,哪位?”
“王先生,我是温琪,关于那副画的修复工作我想跟您聊聊,您有时间吗。”
“我晚上有个饭局,明天就去外地了,你八点来万达威斯汀我还有时间。”
“好。”
八点,温琪准时到,接待直接带她去包间,“您在这儿稍等。”
“谢谢。”
接待退出去,温琪正打腹稿言简意赅说明情况免得担误别人应酬。
包间门开,她抬头,来不及反应褚寂远已经在她对面坐下,脱了外套随意扔在旁边椅子上。藏蓝衬衫领口两粒没扣,沉稳中多了分随性,中和了他锋冷的特质。
“想吃什么?”对于她,他永远这么游刃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