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宁羞恼又一巴掌,耳光响亮,推开他,“秦立笙你再发疯,我要报警了!”
秦立笙大概被推到伤处,捂着胸口脸色惨白躬着腰好半天才缓过来。
苏清宁不想跟他作这种无谓的纠缠,“今天我只当你没来过,你走吧。”转身要进屋。
“秦易会把诗诗送来。”秦立笙的声音都在一瞬间变得虚弱不堪。
苏清宁怔在原地,“你说什么?”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诗诗正在办转校,秦易会安排好。官司我撤诉,抚养权归你,唯一的条件让诗诗在秦易家待一个月。”秦立笙仿佛用尽了所有力气说这段话,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转身就走。
苏清宁想喊他,张了张嘴到底没喊出声。
萧岩,真的做到了?他的会所被封是因为帮她吗?他现在怎么样?心慌意乱,她跑回房间打电话,没有人接,萧岩不接。
萧老板哪有她想的那么糟糕,他这会儿在酒庄试新酒,准备月底乔少的party。
“xiao,感觉怎么样?”蓝眼睛老外操着不太流利的中文问他。
萧岩摇一摇,酒杯内璧留下条条酒痕,嗅一嗅,抿一口反覆于口腔让酒布满四周,从舌背、舌尖,延伸到喉头底部,品味余韵。
“不错。party就用这批新酒。”
老外拍拍手,“你是行家。”他偏一偏头,“带你去尝尝我的私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