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
梁潇站稳和战川保持距离。
陈易一直盯着战川看,“这位是……好像在哪里见过。”之前一面在楼道里匆匆一瞥,忘了也是正常。
“他是栗老的……世侄。战川。”梁潇按着套路给介绍一遍。
“哦。栗老真是赏脸,他可是好多年都没出过胡同。”陈易朝战川伸手,“你好。”
战川只虚虚握了一下,问了句:“你哪位?”这话问得陈易有些憋闷,中国汉语博大精深,一句话有许多种解法,你哪位?可以理解是单纯的问你是谁?也可以理解你算是干嘛的。
陈易保持微笑不能失礼,“我是陈易,梁潇的发小。今天这寿宴是我安排的,要是有招呼不周的地方,见谅。”
战川看梁潇,“梁医生,你一向桃花这么旺吗?”
梁潇皮笑肉不笑,清清嗓子,“我,带你去找栗老。”
陈易看着两人背影,他再迟钝也闻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战川,战川……“陈太太?川哥知道吗?”他突然想起那天在老裁缝铺那个女人说的话。这个男人……就是这个男人吗,潇潇?!
梁潇和战川一直都隔着人群,一个句话甚至一个眼神交流都没有,偶尔不经意对上目光,相悦的默契让陈易嫉妒得想发狂。他终于明白,潇潇说那个男人对她来说是不同的。
寿宴正式开始,陈易作为策划人自然要上台致词,梁潇得陪着,她是唯一孙字辈,正经的东道主。外人眼里,梁潇和陈易真是金童玉女天作之合。
人潮热烈中,只有一个人眯着眼睛,若有似无玩着打火机咔咔响,那是他非常不爽的表现。
祝寿词念完该是晚辈尽孝送寿礼环节,其实都是家里人就是图一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