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太太,您真的别让我们为难好吗。”医生苦口婆心。
“让她走。”傅绍白大吼一声,满身风尘。堵在门口的医生护士齐齐扭头看他,他目光穿过人群落在程知谨脸上,“都让开。”
医生带护士让开,程知谨拳捏得紧紧走出来,直直盯着傅绍白,“我和你的事,没完。”她从傅绍白身边经过,他抓住她手臂,“你怀孕了?”
程知谨身子僵得厉害,“不关你的事。”
“我知道,所以想问你孩子是谁的。”傅绍白面冷心硬。
程知谨睁大眼睛望他,“傅绍白,你……浑蛋!”
傅绍白冷笑,“浑蛋我已经承认过了。你天天装出一副高洁为爱受伤的样子,背地里和野男人珠胎暗结。”
程知谨气得浑身发抖扬手要打,半空就被傅绍白扼住,“你以为我还会被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碰?”极度的羞辱与愤怒堵得程知谨说不出话,傅绍白扼紧她手腕拉近她,“说,这孩子是哪个野男人的?我跟你离婚两个多月,孩子只有一个多月,那次在曼哈顿我根本没se。你给我戴了多少顶绿帽?”
程知谨动不了,打不到,张嘴咬上他虎口,一圈血印。她有多愤怒,他就有多痛。被误会的那个人不是最痛的因为清者自清,违心说出那些伤人伤己的话才最痛。
程知谨松牙,“傅绍白,你会为今天说过的每一个字后悔。”
傅绍白笑得无谓,“我等着,等着你证明给我看。你要打掉这个孩子就是恼羞成怒承认自己水性杨花,这里所有的医生护士都可以作证。”
☆、第49章
蒋锦业的车在医院门口等了许久,终于看见程知谨出来,泪痕未消眼圈红肿。
“程老师。”他远远招手喊她。程知谨胡乱揉了下眼睛,“蒋先生?你怎么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