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泽鹏涨红着脸冷笑,“我没被气得脑溢血,听上去你很失望?”
傅绍白笑,踱步到窗边,半掩的窗帘全拉开阳光热烈的闯进来,纪泽鹏挡住眼睛。
“阴暗的人才怕暴露在阳光下。”傅绍白靠着窗台望纪泽鹏,“这样好的阳光再不好好欣赏怕是没多少日子了。”
纪泽鹏血气上涌,“傅绍白你到底想怎么样!”
“现在想起来跟我谈条件,会不会太晚?”傅绍白背光而立像出鞘的利刃锋冷得让人无法直视。
纪泽鹏遣走收拾房间的护士和陈强。门关严,房间就剩他们两个人。
纪泽鹏心平气和,“年青人,做事要给自己留条后路,不要太绝。”
傅绍白讽刺得笑出声,“我以为纪先生和我一样只知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我哪里有纪董买、凶、炸自己公司那么绝。”
纪泽鹏已经控制好情绪,笑:“我现在有录音机马上就可以告你诽谤,三年以下有期徒刑。”
傅绍白习惯性的摸烟,摸出一块薄荷糖酸奶味的,含嘴里,“我回去录好了寄给你,多少句够判刑?”
纪泽鹏看一眼他手上的糖纸,“人呐,钱可以赌命可以赌,就是不要拿心爱的人出来赌,会后悔一生。”
傅绍白眼中一凛,“赌徒是没有心的。”
“是吗?”纪泽鹏皱一皱眉,“难怪程老师和蒋锦业那么亲密,女人嘛最后终究要一个安定的归宿,谁愿意跟着一个赌徒。你要是继续待在纪家以后就尴尬了。纪家和蒋家是姻亲,你的前妻又和蒋锦业在一起,这要来个家庭聚餐该多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