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国君!”
“大胆,如此没有规矩,何事容你擅自闯入议事厅?”
那宫女瑟瑟发抖地跪在地上,一抬头,让宫曜凰看清了面目,如果是普通的宫女,他断然也认不出来,可这人是……暄妃的贴身女官?
“可是爱妃有恙?抖什么抖,快说。”番国国君一掀衣袍,走下龙椅。
那宫女深咽一口唾沫,这才抖着声音答话:“回……回国君,暄妃娘娘出宫了!”
“ 出宫?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本君不是允许她私下走动散心吗?带足人手出宫便好。”
“可娘娘至今还未回宫!”
“什么?她还没回宫?”
“奴婢在娘娘枕边发现了一封信函,不敢耽误,所以才闯进来,好把信呈给国君。”
番国国君眉头一皱,一把将信拽在手上,撕开看阅,看罢,他半天不语,只是眉头深锁思量着。好半晌,他踱到宫曜凰的面前,将展开的信纸递到他面前。
宫曜凰瞟了一眼番国国君,再接过面前的信纸,一看:
臣妾甘为国君涉身桐溪游说敌帅,还请国君稍安勿躁,勿动干戈。
宫曜凰轻哼一声,将那封信搁回龙桌案上,这会儿,他番国国君不能风凉地站着说话不腰痛,桐溪城攻或不攻可就难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