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是这么对付爹的?高招啊”他举起那可爱的小瓶打量了一番,又重新放回了桌面
“你还给我做什么,母子俩不分你我,你有难,你先拿去救急啊”她又吞下一口饭
“你要我往哪儿用?”他挑起了眉头, “望你不吝赐教”
“废话,当然是对晓乙的小女儿下一记猛药嘛,你忘了为娘是怎么教育你的了?”
“到达女人心窝最快的办法是欢好,管她嘴有多硬,先用身体征服挑逗撩拨她再说”
“对哇,那你就去哇!你这不是记的很清楚么,咋还坐在这里这么不开窍呢,春药这个可爱的东西,是每个淫书作者的居家旅行必备良药呀去把该做的做完了,让晓乙哭鼻子给你看,顺便给白家续个香火,举一反三,多么美妙!”
“可你也说过,女人要先入为主了,那就十头牛都捭不回来”他斜视了身旁这位女性哲理老师, “我怕这药下去,她把你儿子我当练习燕好的人肉沙包,满口叫别人的名字,你觉得你儿子有这个心理承受能力?”
“呃……以你的脾气,大概会…”
“我肯定会火大到把她脱起来去浸冷水,吹冷风,倒吊起来晒一个晚上月亮再说”
“…”论起残酷刑法,他还真是当仁不让
“所以,为免出人命,还是算了吧”他推开春药,拿着筷子又看向那桌子上的小肉丸,复又启唇道, “再过几日,我便进京赶考”
白池如意停了停正扒着饭,看了一眼若无其事的他: “终于决定要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