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都不肯让步,让哀家甚是为难,这叫哀家如何决断呢?皇儿,你看呢?”
被点名的小皇帝面有难色地撇了撇唇,正想开口为恩师说话,抬眼却见太皇太后射来的探究视线,唇一抿,言不由衷地开口, “既然皇祖母已还朝,此等大事还是由您做主为佳,皇孙…还仰仗您给拿个主意”
“是吗?原来哀家还有说话的余地,不是有人上奏折要撤了哀家的金印,还君朝政么?是谁上的奏折来着…嘶---好象是梁…梁什么来着…”她边说边看向堂下面无表情的梁幸书
“太皇太后不必使眼色,奏折便是下官所上”
“哦?你倒是胆识过人,敢当着哀家的面承认要撤了哀家的权”
梁幸书唇角一挑,迎上挑衅,大喇喇地说道,“太皇太后宠信奸佞外戚,让一些跋扈小人官至极品,封侯进爵,把持朝政,强占人妻,还狗胆包天地自号九千岁,难道不该被撤权吗?”
“所以,你就帮哀家把这狗胆包天的小人撤官查办了吗?”
“下官只是向圣上觐见忠言”
“梁大人倒是耿直尽忠,让哀家甚是感动虽然哀家很想不吃你那套,继续疼爱我那狗腿又贴心的笙儿,可若是一意孤行,想必得被你经纶满口地唠叨死”高座上的女人凉凉一笑,“这样吧,为免落人口舌,说哀家徇私包庇,你们就来比试一场吧?”
“比试?”怎么也没料到太皇太后会有此一招,殿堂下水火不容的俩人全都愣在当场
太皇太后手一抬,拿起案台上两本奏折,“眼下哀家手里有两件事急需人处理,一则户部银两短缺,哀家急需白银充欲国境军粮,二则----吏部新举荐的几位进士才学不错,却桀骜不逊,同哀家耍傲气,不肯入朝为官,和书生打交通耍斯文,不是哀家所长,所以,哀家得找个人分劳这两件事,你们俩人一人替我办上一件,谁先办完,那看起来不咋的女人就给你们领回家去…随你们处置”
两道颇有深意的眼神盯向殿座上的女人,她那道邪恶无比的笑容是什么意思?随他们处置,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