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着,明天就让她来告诉你小爷有多强!那贴补肾药留着自己吃吧你!”
“好好好,我听到了哟,你答应他了,你要跟我欢好哒!”
“唐三姨,这是在大街上喂,你先放开九千岁的腰带啦!还有还有,九千岁,你不要被啃住嘴就忘记走路啦!”
“侍剑…站远点吧,装作不认识他们就好”奉鞭无法消受面前禽兽 交缠的画面,拉过还想追上去的侍剑
侍剑左顾右盼,拿捏不定,“唉?这样不好吧?九千岁他发工钱给我们,我们不干活的话,他会不开心的”
“想他开心吗?”
侍剑点头
“咱们走先,到客栈开间上房,搞不好能涨工资”
“呃…”
“呃什么鬼啦!你还不知道为什么你的工钱永远比我少十个铜板吗?因为我永远比你贴近世子爷的男人心啦!”
齐天笙的男人心里的确想过那些难以启齿的苟且之事
欲根深种,他承认他脑袋里不下数次地翻腾过对自家小姨娘这样又那样的龌龊念头
从第一次燃起想碰她念头的温泉边,到后来越发贪恋地数度涌起冲进她房门扑倒了事的冲动,他似乎完全适应了自己由风流倜傥翩翩君子到下流无耻猴急禽兽的转变
但是---他接受的了自己完全变态,不代表能招架自己的幻想对象突然变成妖媚的小兽扑向自己
到底是什么方子让她仿佛窥视了自己的春梦一般,如鱼得水地勾挑着他?
房门刚闭,她便粘人地贴上他,几近强势地把他压在门边,嘴唇微启喘息却是有条不稳地沿着肩头往脖口磨人的缓近
他来不及问她为何不待在她心心念念的梁呆子身边,为何好死不死出现在他面前,身上的春药是怎么回事,就被逼到了欲念的悬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