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轻尘看了九皇叔一眼,笑道:“入乡随俗,受不了也得受。”
幸亏没有告诉西陵天宇,九皇叔和她是坐马车进来的,不然西陵天宇肯定要笑死。
“好吧,那两位是……”西陵天宇看九皇叔黑着脸,强忍住笑意。
“沐浴!”九皇叔直接截了西陵天宇的话。
他能忍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
“我就让人给你烧水,不过……小地方,可和京城比不了,你受着点。”西陵天宇怕九皇叔洁癖症发作,提前打预防针。
九皇叔能为凤轻尘忍,可不会为他忍。
“没那么娇气。”九皇叔面对西陵天宇,话倒是稍多一些。
也许最初是互相利用,可到后来九皇叔,确实是把西陵天宇看作朋友。尤其是后来,西陵天宇在西陵的所作所为,更叫九皇叔安心。
他没有看错人。
“知道你大老爷们不娇气,我不是担心轻尘不习惯吗?”西陵天宇还是和以前一样,根本没有把九皇叔和凤轻尘,当成皇上、皇后来对待。
他们两个在这里,只是他的故友。
“她很习惯。”九皇叔这是大实话,凤轻尘比一般的女能吃苦,衣外露宿什么的,都不嫌条件差。
西陵天宇笑着点头,没有接话,而是近乎感叹的说了一声:“这么多年不见,你们两个还是这个样子,一点也没有变。”
西陵天宇说这话时,眼眶微微有些泛酸,心里某个地方也揪痛。
十多年,对他来说,许多事已是物是人非,要不是九皇叔和凤轻尘出现,他都快忘了,他曾经是一国太子。
“你也没有变。”九皇叔深深地看了西陵天宇一眼:“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