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绘自知失仪,连忙点头认错,雪狼这才收回利牙,继续去讨好凤轻尘:困死了,困死了。你们要去睡觉怎么可以不带我,我也去,我也去,我要一起睡。
雪狼大眼里满是祈求,凤轻尘发现自己居然又懂了雪狼的意思,默默望天,然后非常干脆的拒绝:“不行。”
雪狼再通人性也是狼呀,是狼就会掉狼毛,小凤谨可和她一起睡呢,要是凤谨吸进了狼毛,堵住呼吸道,那可不是开玩笑的事。
“嗷呜……”雪狼不满地大喊,愤怒地在原地跳脚:歧视狼,这绝对是歧视狼,凭什么不让它睡床上,它也能睡在床上的。
凤轻尘坚决不妥协,一人一狼在院门口对峙,春绘默默地挑了个视线好,又不容易被人注意的地方,然后静静地看戏。
看这一人一狼,谁更胜一筹。
看着看着,春绘就发现不对劲,回头一看,发现十八骑居然全窝在身后看戏……
这群无聊的男人。
雪狼和凤轻尘都是固执的主,谁也不肯退让,可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不说凤轻尘,就说雪狼熬了这么几天也累了,最后一人一狼各自后退半步:凤轻尘准雪狼进房子睡,但不能睡床上,只能睡地上。
雪狼觉得很亏,可它知道一口吃不成了大胖狼,委委屈屈的妥协了。
终于可以睡了,困死了。这是凤轻尘的心声。
终于看完戏了,不过瘾,着实是不过瘾呀,要是再加一个九皇叔就好了。这是春绘和十八骑的心声,而他们的心声很快就实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