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景阳被点了哑穴,手脚被铁链靠在床上,无法动弹,只能狠狠地瞪着凤轻尘,眼神凶恶,如同吃人的猛兽。
此仇不报,他就不是蓝景阳。
凤轻尘非常淡定了,蓝景阳的眼神对她造成不了一点影响,该怎么做就怎么做,针管戳破肌肤,抽血、抽黑点里的毒素时,连抖都不抖一下。
蓝景阳又急又怒,古尸毒发作让他身体异常难受,可偏偏他又说不出来了,只能任凤轻尘宰割。
第三次抽血结束,天已大亮,凤轻尘也熬不住了,眨了眨红肿酸涩的眼睛,对一旁的士兵道:“盯着他,病情有变化立刻去找我。”
“是。”九皇叔留下来的官兵领命,分别守在床的四边,眼也不眨地盯着蓝景阳。
“哗啦,哗啦……”蓝景阳愤怒地扯动铁链,以示抗议。
凤轻尘困得不行,打了个哈欠,转身说道:“景阳先生不要着急,九皇叔给了太医院五天的时间,这才过去一天,还有四天。要是四天内我没有配出解药,景阳先生就自求多福了。”
凤轻尘草草梳洗一翻,便倒在床上呼呼大睡,她睡得正香时,九皇叔正在早朝上,应付百官的刁难。
今天的早朝比昨日更激烈,九皇叔昨晚带兵围剿凤轻尘在西区别院,从别院带出一个人的事,早就传开了,这些官员昨晚就收到了消息,连夜便改了折子,大书特书此事,要求九皇叔给朝臣、给天下百姓一个交待。
大部分官员都指责九皇叔此举,不符合东陵律法,也不符合东陵司法部门办事流程。虽说特事特办,可要人人都如九皇叔一样,谁还会遵守东陵律法,谁还会把官府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