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天宇不气不恼,风度翩翩,纯粹是把事情说清,说完后也不等长公主开口,便告罪一声离去。
“天宇,你好样的。”
身后,传来长公主气急败坏的声音,西陵天宇满意地笑了。
他这个姑姑一向冷静,也只有连番遭到打击,才会失去理智,让人捉住痛脚。
“去,找人把长公主和本宫今天所说的话,一字不落的传出去。上至达官贵人,下至贩夫走卒,本宫要他们人人都知。”
他倒要看看,一个滥用国库银子,还理所当然的长公主如何在西陵朝堂立足,如何阻止他掌权。
“是,殿下。”贴身小太监面无表情的退下。
不出三天,皇城每一个街道都流传出长公主和西陵天宇这番话,为了怕普通百姓听不懂,西陵天宇还特意让人编成段子,当戏来传唱。
“这长公主真不是人,难怪去年河堤淹了都没有银子用,原来是被长公主拿去用了。”
“那长公主府呀,真正是富丽堂皇,我听人说,长公主府比皇宫还要好看。”
“难怪被人烧了,肯定是遭天谴了。”
“我听说呀,那天的刺客是要杀长公主,关键时刻长公主把附马推出来挡剑,对外说附马以身相救,不过是好听罢了。想想隐篱先生,一介书生,他哪是长公主的对手,长公主可是能上马射箭的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