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九皇叔无关。是文渊先生执意要下车,而且不准身边的人去找九皇叔。”凤轻尘为九皇叔解释了起来。
文渊先生的脾气,凤轻尘是知道,他要想做的事任何人都拦不住。
“文渊先生?他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很危险吗?难道他想死?”左岸不解了,多年杀手生涯让他看得很明白,越是有威望、有权势的人越是怕死。
文渊先生的举动,在他看来无疑是找死。
九皇叔闭了闭眼,说道:“也许,他认为没有人敢动他,毕竟他的身份摆在那里。”
是的,没有人敢动文渊先生,只要出手就会有痕迹,只要查到出手之人,对方立刻就会声名扫地。
文渊先生只是一个文人,他不和任何权贵交好,他的生死关乎不到大局,正常情况下,不会有人冒险去杀文渊先生。
“君子坦荡荡,文渊先生应该是没有想到,会有人用这种方法暗杀他。他刚到东陵,有学子给他请安问好,他要拒绝说出去名声也不好听。”凤轻尘倒不认为,文渊先生下马车有什么不对。
文人重名声,也重礼仪,这么多学子名士辛苦赶来见文渊先生,文渊先生要是不下马车,定会被文人唾骂,说他狂妄自大,自恃甚高。
名人,也不好做。
“现在追究完全没有用,不管文渊先生,当时为何会不顾劝阻下马车,都改变不了他已死的事,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出凶手,展家人已经在路上,文渊先生的死讯瞒不住了。”凤轻尘看九皇叔和左岸不说话,又补了一句。
左岸淡淡一笑,看了九皇叔一眼,说道:“这事,也许我能帮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