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难得是伤在背后,她构不着。
“是吗?那刚刚是谁命令侍从,给你找个医女,难不成本王还比不上一个医女?”九皇叔威胁意味十足,只要凤轻尘敢说是,那她就是死定了。
识实务者为俊杰,凤轻尘一向认为自己是俊杰,所以她很识实务,连忙否定,表示自己没有这个意思。
“既然没有这个意思就躺上去,别逼本王亲自动手。”九皇叔特别咬重“亲自”二字,凤轻尘土全身发寒,连忙松开九皇叔的衣袖了:“我自己来。”
磨磨蹭蹭地解开衣服,一步三回头地朝矮塌走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真是九皇叔要做什么,然后凤轻尘不从,又碍于九皇叔淫威,不得不顺从……
在九皇叔的注视下,凤轻尘以龟速爬上榻,苦着一张脸,一脸哀求的看向九皇叔,希望九皇叔能改变主意,可惜九皇叔打定主意的事情,哪怕是凤轻尘也不能改变。
再慢,再慢,也有拖不下去的那一刻,凤轻尘实在拖不下去,整个人都趴在矮塌上,在双腿碰到矮塌的那一刻,一股钻心的痛传来,凤轻尘差点从矮塌上跳了起来,可在对上九皇叔的眼睛时,却生生忍住了,朝九皇叔展颜一笑。
这一笑,把九皇叔的火气都给笑没了,虽然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凤轻尘为什么不愿意让他帮忙上药,最后只归结于凤轻尘不好意思,再说凤轻尘这小媳妇模样,他看着欢喜。
“把衣服脱了。”九皇叔心情好,这语气也就从狂风骤雨,变成春风细雨,虽没有如遇春风的感觉,可至少没有那么冷了。
伸头是一刀,缩头是一刀,她拼了。
凤轻尘咬牙,将外衣脱掉,狰狞的伤口盘在凤轻尘的雪白的背上,腰间那一块青紫,在伤口与雪白肌肤的映衬下,更加得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