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三番两次下来,就是你招架得住,齐凌也招架不住啊。
齐凌这两日可被我气得够呛,看我的眼神恶狠狠,毒辣辣的,好像只要我再对她的啸艏表现出一丝丝的妄想,她就会卷袖子扑上来和我撕咬一般。
四个人的小集体中,这几日总是晦明晦暗的荡漾着波诡云谲。
唉,为了不犯下比‘调戏’你丈夫更加严重的错误,暂时性的牺牲与不和谐是必要的,齐凌,我相信你总有一天会了解我的。
晚上,我们赶在太阳下山之前入了城,住进了客栈。
一入房间,我就把无涯拉到里间,向他说出了我对啸艏的看法,原想着他会大吃一惊,没想到他的反应不过就是:
“我早看出来了。”
我:……
你丫早看出来了,那这几天是在看我一人演戏吗?
无涯仿佛感觉到了我眼中的怨念,忽然越过我,走至床前,推开窗牑,将食指曲与唇下,吹出一声响亮的哨声,我看着他的行为表示不解,不一会儿,便看见一只体态丰满的鸽子精准的落在窗台之上。
我来了兴致,我见过听话的狗,听话的马,就连绝情谷底那听话的蜜蜂我也见过,可是听话的鸽子,虽然听过,见却是头一回。当即便扑了上去,想要抓住它,却被无涯制止,他一手将我圈在怀里,一手从锦带中取出一张纸条,塞入鸽子腿上的小竹筒中,然后,手一扬,在我的可惜声中,鸽子翩然远去。
“你怎么把它放了?”我着急的问。
无涯将我放开,重新关紧窗户,回道:
“啸艏说是朝廷的将军,我让人去调查一下。”回身见我目光灼灼,遂又问道:“不然你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