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婉柔笑着点点头,将东西拿在手里掂量了几下,问道:“这是干什么用的?”
傅恒脱口而出:“杀……”人字还没出口,他就觉得不妥,遂改口道:“打鸟用的啊,有了这个,一打一个准儿。”
佟婉柔见他有所担忧,不禁笑着将鸟铳还给了他,用帕子掩着唇偷笑,没给他留面子,说道:“相公真爱说笑,火器营是闲得慌,没事儿竟用这些鸟铳去打鸟玩儿吗?”
“……”傅恒听自家娘子说话这般犀利,不禁傻笑起来,摸着头说道:“我不是怕吓着你嘛。”
知他的心思,佟婉柔原也只是故意与他抬一抬杠,将鸟铳还给他之后,便袅袅而立,对傅恒与李氏福了福身子,说道:
“相公,婆婆,若是无事,媳妇儿便回房抄经去了。”
傅恒与李氏对视一眼,傅恒纳闷的问道:“抄什么经?谁让你抄经了?”
傅恒以为佟婉柔在瓜尔佳氏手下吃了什么亏,神色一变,却听佟婉柔神色如常的说道:
“若有其他事要做,我自不必去抄,但无事可做,我不抄经书做什么呢?”
“……”
李氏和傅恒这才松了口气,李氏摇了摇头,对傅恒说道:“听见你媳妇儿说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