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瑟笑:“那是好事儿啊。”
我也笑,转脸看着酒吧的灯光:“咖啡厅的老板是海伦。”
“那又怎样?”阿瑟娴熟的点了支烟。
我闭上一只眼睛,端起手里的啤酒杯,隔着啤酒看酒吧里的灯光:“海伦说阿瑟好帅啊,我说恩,海伦说阿瑟有女朋友吗?我说可能有吧,在澳洲呢,海伦说那好啊,大家一起吃饭吧,我在澳洲也有朋友,经常去那儿多个熟人总比没熟人好吧。”
阿瑟看看我,又看看手里的烟,有些不屑:“你,是说,海伦看上我了?然后的你的广告策划案就这么通过了?”
“所以才没成就感,好像我是拉皮条的……”我沮丧的嘟念着。
阿瑟用手指头弹了我的脑袋一下:“怎么说话呢?就我这种姿色的,还用的着拉皮条吗?”
小麦和郑铎端着切好的水果,从吧台后面转出来,郑铎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阿瑟,孙二不是说晚上过来吗?”
“过不来了,他媳妇儿跟别人跑了。”阿瑟吃了一大口西瓜,含糊的说着。
郑铎皱眉,用肩膀撞了一下阿瑟:“这孙二也忒孙子了吧?大学的时候,女朋友跟秃子跑了,第二女朋友又跟你跑了,这会儿媳妇儿又跟别人跑了,真没见过这么鸟儿的男人,你还嚷嚷说朋友妻不可戏,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就跟唐僧会跳艳舞一个效果……”
我扑哧笑出声,小麦说:“就是。”
“我那是帮他,就孙二那德性,还不得让女的给耍了?”阿瑟摆出一副正经的样子。
从郑铎的酒吧出来,夜已经深了,小麦喝多了,睡在郑铎酒吧后面的办公室。
阿瑟递给我烟,我摇头:“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