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段掐了手里的烟,看着我诡异的笑:“左手走了,你会不会想起他?”
窗台沿儿上的烟灰,被风轻轻的吹动,滑落。
我看着九段,笑:“或许吧,每个人的生命中都会记住一些不痛不痒的人,离得远远的是思念,走近了就是私念,你想要哪种?是思念,还是私念?”
小诺披着浴巾湿漉漉的从洗手间出来:“奶奶个熊,春天到了,我要发情。”
雪小农开始扯着嗓子唱跟雪小农一样的高音:“……我的月亮……”
那天晚上,好像大家都喝了不少酒,如果三个以上女的喝醉了,那就好玩儿了,每个人都非常急切的想跟另外的人表达自己的想法,不过可惜,每个想表达自己想法的人,因为酒精的原因,都说不清楚。
然后可笑的场景就是,小诺拖着雪小农说:“你这个月要是还敢拖房租,我我罚你。”
雪小农说:“别啊,我赚不了多少的。”
小诺咧着嘴笑:“放放心,我不不罚你多少,就,就象征性点儿,你得让别人看我有点儿面子不是。”
雪小农眼巴巴的看着小诺:“那你想罚多少?”
小诺扒拉着手指头算了好一会儿:“不多,就就罚一百,就一百,你每个月房租是八,八百,你要是再敢拖,我就就收你七,七百……”
雪小农眼睛睁得跟黑芝麻汤圆似的,啪的拍了一下小诺的手掌:“哇……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