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很想笑,我拿开左手握着我手臂的手,竟然真的笑了,我看着左手的眼睛说:“阿瑟说了,能做九九不做十足,事情到了完美极致的程度,就都没了退路。”
琉璃碎
夭夭给我开门的时候打着哈欠:“怎么这么晚?你喝酒了?”
我恩了一声,跟着夭夭进了房间,夭夭住着一室一厅,很温暖。进了卧室,我脱了大衣就倒在床上,夭夭打着哈欠关了灯,也慢慢上了床,我闻到夭夭身上很好闻的味道,象香水。
夭夭推开我,笑:“干什么啊你?睡觉睡觉。”
我转脸看黑暗中的夭夭:“你用什么香水了?”
“什么都没用,怪了,怎么都说我身上香?”夭夭往山上盖了盖被子,有点儿自言自语。“对啊十八,我是听别人说的,说女孩儿在变成女人之前,好像身上都有香香的味道,自己闻不到,别人就能闻到,你听说没有?你身上有没有?让我闻闻?”
夭夭突然掀开被子朝我扑来,吓了我一跳,我和夭夭撕扯起来,夭夭喘息着笑:“哇,十八,你皮肤好滑啊,咦,你味道很香啊,象茉莉……”
我推开不正经的夭夭:“你老实点儿,你听谁说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许小坏啊。”夭夭抱着被子咯咯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