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柏惨兮兮的笑:“帮我压压后背吧,我被电脑欺负了。”
小柏趴在床上,我仰躺在小柏背部,小柏笑:“你放心把你的体重压下来把,你现在瘦多了。”
我多少有点儿惊喜:“真的?”
小柏喘口粗气:“恩,不过不时天空飞着的鸟儿,是非洲草原跑着的鸵鸟……”
孽海浮花别梦心惊
孽海花
我去看阿瑟奶奶,老太太正在用绒布擦拭阿瑟爷爷的遗像,那是一张军人的照片,阿瑟的爷爷很英武,非常标准的立正。
奶奶把照片举到远处,眯着眼睛看,看着看着笑了。
我奇怪的看着奶奶:“奶奶,你笑什么啊?”
“呵呵,你晓得瑟他爷爷和我相对象的那会儿,我还刚20岁,家里都是姐妹,就老爹一个男的,当时心里那个惶惶啊,把人家媒人的手背儿都给掐青了。”奶奶笑出声,接着用绒布擦拭着相框的玻璃。
我来了兴趣,等着奶奶说下句,奶奶的脸上洋溢着一种精华素的光芒,我通常管那个东西叫做青春,不管多老的女人,当她回忆起来的时候,永远是美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