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一红,好在房间灯光暗,我想他可能就是刚才在我身边问我话语的那个男人了,男人笑笑:你好,我叫伊凡,伊拉克的伊,平凡的。
我扑哧一笑,嘴里的蛋糕差点儿喷出来,男人奇怪的看着我:你笑什么啊?
我忍着笑:没,没什么,我听说了,我以为是钻石戒指那个计量单位,一克拉的一。
伊凡也跟着笑了:你挺幽默的啊?
我理解性的点点头:我叫十八。
其实,我对陌生的男人始终抱有戒备感,因为不熟悉所以就陌生,小米high的舒服了才跑到我身边,小米也不认识伊凡,后来小米的朋友的朋友过来做了个总的整体介绍,大家才算是认识了。
其实伊凡这个人从长相说是那种很狂妄的男人,他的眼神中始终透出一种不屑一顾,说话也很唯我,根本不在乎别人说什么,也不管别人是不是真的明白他说的话,小米说他很有男人味,这话也不假,30岁左右的男人别有一番情趣,更何况是小有成就的小资,但是我不喜欢他的狂妄和自大,所以根本没怎么看他,晚上一起回家的时候小米说伊凡的目光始终在我身上,我不以为然说小米你肯定看错了,那种男人怎么可能看上我,即使真的是那样,恐怕我也不大可能看上他,正说着的时候,后面传来按汽车喇叭的声音,我们回头看见伊凡从他的切诺基里伸出头问我们要不要送我们一程,我和小米一起摇头说不要了,伊凡很礼貌的道了再见,然后开车走了。
第4章
三天后,小米神秘兮兮的说伊凡的哥们从她那儿要走了我的手机号码,我挺不满意小米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给别人,但是又不好说什么,就没有想太多。
那个时候我在一家台湾人开的公司里面混饭吃,和小荣、秦梅合租一个楼房,房租、水电费、物业费大家均摊,日子过得还算惬意。上班也不是很辛苦,台湾老板有两个孩子,儿子比我大一岁,女儿比我小三岁,儿子为了逃避兵役,让我帮着补习课程想考台湾的某个大学,即使考不上也想把自己的眼睛锻炼成四百度以上的近视,这样就不用去当兵了,女儿在清华大学读书,可是功课论文甚至还有一些考试都要我来替她完成,她自己就跟没事儿人似的每天东游西荡。我也乐得轻闲,不用考虑自己上班这个正当职业,自己单独有一个办公室,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台湾老板只当我在替他的儿子和女儿完成任务。
台湾老板的儿子说实话读书的水平太差劲儿了,26个英文字母还没有整明白,怎么教也不会,不过他泡妞的水平倒是如日中天,频繁的更换女朋友,自己长得不怎么样,女朋友倒是一个比一个漂亮,最后连他老爹的情人也不放过,两个人公开的挤眉弄眼,每次我给他补习的时候他都会拜托我不要告诉他老爹他出去玩了,守着一个什么也不明白的花花公子费劲口舌还不如眼不见为净,所以我也顺水推舟,乐的清闲。
第5章
大概半个月后伊凡给我打电话,伊凡说:晚上有时间吗,大家一起吃个饭吧?
我一时不知道拒绝还是答应,因为晚上还要给台湾老板的女儿写一篇学期结业论文,我想了一下就说已经和小米约好了,伊凡很客气的说那就大家一起来吧,没办法我只好又给小米打电话让她和我一起去,见面后小米嘟着个嘴,一千个不愿意的样子。我恐吓她说要是大家见面后还是这个样子我非要把她的老鼠牙拔掉,让她再也不能吃爆米花,小米这才收起自己的悲苦样子。
我现在还记得那家餐厅是东直门饮食一条街一家很火爆的餐厅,好像叫什么川蜀风味,伊凡说这家餐厅的汤很有特色,不知道这家餐厅现在还在不在,是不是还象以前那样火。
现在想想也挺好笑的,我和小米是坐公交车过去的,小米要打车,我瞪了她一眼说你给我开工资呀,小米做了个鬼脸偷偷笑,事后还跟我解释说必要的时候需要往自己脸上贴点儿金装潢一下门面,我哼了一生,小米很无奈的说谁能管的了你,你就是穿着拖鞋也敢进酒店真是没得救了。
到了那家餐厅后,伊凡已经停车泊位在大门那儿等着我们了,大家见面后客套的打了个招呼,然后一起进去了,门口好多人都在等位子,幸亏伊凡提前订了个位子,要不然这顿饭还真的吃不成。
吃饭的时候小米就像一个查户口的民警,对伊凡东问西问的,伊凡也好脾气的回答,我什么也没有记住,只记住了这家餐厅的菜确实很好吃,再就是记住了伊凡是一个很自由自在的自由职业者,大部分的时间都不在家里,基本都是到处跑,不过看他的样子还是很喜欢自己的工作,后来伊凡也问了我的一些情况,我也是如实回答,伊凡开玩笑说:十八,要不你别干现在这种没意思的工作了,也没什么含金量,辞职跟我一起做自由职业者好了,既自由又快乐,跟神仙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