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巴甜委屈的看着司考琪和十八:“可是,可是人家刚刚工作,那个都不敢得罪啊?”
十八冷笑的摇头:“我说这年头怎么那多潜规则,都他妈是你这种人给惯出来的潜规则,你就受着吧。”
阿斯巴甜扁着嘴巴,委屈的都要哭了,司考琪吃吃笑,罗洛小声说了司考琪一句:“你还笑得出来?”
司考琪拽着十八往歌房外面走:“罗姐,我们先撤了,你们慢慢唱歌吧。”
出了歌房,十八不解的看着司考琪:“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司考琪忍着笑:“我想起一句话。”
十八看着司考琪:“什么话啊?你笑成这样。”
司考琪蹦出一句话:“只有大家爽了,才是真的爽。”
借卫生巾
三三的老妈实在受不了城市的寂寞,不管三三怎么挽留都不干,说是想念放在老家的那个摩托车了,要带着萨摩耶狗回老家。因为火车飞机汽车都不让带宠物,所以三三没有办法,只好自己开车把叫做宝儿的萨摩耶狗还有自己的老妈送回去,三三临走前把吉娃娃托付给十八照顾,十八还从来没有照顾过象三三家那么金贵的狗,话说吉娃娃每天的伙食费用可是非常客观的,不过萨摩耶狗跟着三三老妈走的那天,十八还真是有点儿舍不得,天天在小区里面看惯了那么一条够晃来晃去的。
二把刀终于摆脱了学徒的地位,可以真正给别人理发了,理发店重新招收了另外一个替代二把刀的学徒男孩,二把刀如愿以偿的成为了理发的师傅,为了庆祝,二把刀还特地请十八吃饭。
喝酒的时候,二把刀有些激动:“虽然剪头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我现在终于可以用我自己买的那套工具给客人理发了,挺,挺激动的。”
十八摸着哈利路亚的头,笑:“现在不用冒充了?你说你当初也真能下去剪子,把我的头剪成那个样子?”
二把刀也笑了:“那不是有些急于求成么?”
二把刀喝了一大口啤酒,有些感慨:“北京这个城市太大了,我只是个剪头的,而且还是一个不知名理发店的理发师,将来能怎么样真是不敢想啊。”
十八点点头:“北京是大,也够热闹和浮躁,能在这个城市里面快乐简单生活就是一种幸福了,将来这词儿是用来摸索的,不是用来估量的,没有知道将来能发生什么。”
二把刀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看着十八:“对了,上次我哥的事儿,给你说声对不起了,我哥那个人好张罗,自来熟,跟谁都一样,你别见怪,他人不坏的。”
连着好几天,董晓宇和良子都在晚上的时候跳摇滚,小诺就在楼下等着董晓宇和良子跳完摇滚的时候,用拖把的长杆砰砰的捅着屋顶作为回击,时间长了小诺有些受不了,胳膊酸疼酸疼的,雪小农没有说错,根据重力的远离,手臂自然下垂肯定要比手臂向上擎着省力很多,更何况还有一个长杆的拖把呢?可是要是不回击,小诺就觉得董晓宇和良子会觉得自己服软了。
雪小农和堂吉诃德还没有和好,小诺答应雪小农给堂吉诃德解释事情的原委,被雪小农拒绝了,用雪小农的话说就是:“现在就是个误会而已啊,只不过从我的背包里面拽出我自己都不知道的谁的内裤,他就敢跟我嚷嚷几个p,要是再有别的什么事儿我还不得直接就给推到黄河里面了吗??男人不能这么惯着。”
隔天早上,小诺上班下楼的时候,遇到同样上班下楼的许凡,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没有说话,许凡没有象董晓宇和良子那么嚣张,虽然也觉得在小诺家门口发现内裤的事儿有些蹊跷,但想问个明白的话也说不出口。两个人下楼的速度差不多,从三楼一直走到小区单元门口,单元外面一个愣头青买豆浆油条,拐进门口的时候撞到许凡,许凡侧身的时候撞到了小诺,许凡客气的跟小诺说:“对不起。”
小诺摇摇头:“没事儿。”
走出单元门口,当时的气氛融洽的不得了,小诺觉得有必要为内裤和袜子的事儿说个清楚,就喊了一下许凡:“哎,你等一下。”
许凡疑惑的看着小诺:“什么事儿?”
小诺硬着头皮:“我想跟你说下,就是上次你们找我说的那个阳台上内裤和袜子的事儿,这个事儿真的有些误会。”
许凡神情有些明白了,小诺有些尴尬:“其实是这样的,那个内裤袜子确实是掉到我阳台上了,我误会是我们同屋那个女孩儿给他男朋友洗的,所以直接就塞到那个女孩儿的背包里面了,回来才发现是个误会,所以,所以……”
许凡听明白了,这才恍然大悟:“明白了,我也觉得可能是个误会,呵呵,我那两个同学的行为你别见怪,我晚上回去跟他们说,到上班时间了,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