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推销员有些尴尬,旁边一个带着耳机摇头晃脑的听着歌儿,瞄了几眼女推销员手里的照片,轻蔑的笑:“靠,ps的水平还真够烂的,贴那么多肥肉上去,这简直就是猪。”

公交车进站了,十八看见苏沫沫开着红色的跑车跟公交车一个方向,被前面的大公交车挡了一下,红色跑车停了下来,苏沫沫无聊的摘下时尚的大墨镜,咬着镜架,一种非常自然的风情。等十八上了公交车,苏沫沫的红色跑车也慢慢开起来,十八想着,看来方若民把苏沫沫照顾的非常好,美女都是吃香的,用不着装刺儿头一样不敢有人欺负。

自从阿斯巴甜来公司之后,基本上是编辑部的事儿不做多少,人事部的事儿倒是不少做,戊午不是让阿斯巴甜整理人事档案,就是让阿斯巴甜帮着泡茶倒水,时不时的摸摸阿斯巴甜的脑袋,要不就把脑袋凑到阿斯巴甜耳边,笑嘻嘻的说:“哎呦喂,今儿还真是累的很,你累不累?”

阿斯巴甜黏黏糊糊的声音说:“戊—老师,怎么不累啊?”

那声音腻的就像是拔丝地瓜,抻长的那个丝啊,估计能从办公室一直抻到电梯口,杨影和罗洛就会捂着嘴笑,十八会不自觉的摸着胳膊,司考琪就会皱着眉头看阿斯巴甜:“你怎么了?发春了?”

阿斯巴甜嘿嘿笑:“哟,司姐姐,你怎么酱紫说人家哦……”

司考琪瞪了阿斯巴甜一眼:“别,你千万别这样跟我说,正常人没有这么说话的。”

阿斯巴甜嘟着嘴嗔怪的看了一眼戊午:“戊—老师,人家说错什么了吗?”

阿斯巴甜发嗲的声音,在戊午看来是那么美妙,戊午磕磕巴巴的好一会儿,一句话都没说出来,首先就算借戊午个胆子,戊午也不敢跟司考琪硬碰硬,真要是碰了,戊午等于触动了司考琪女人情绪化的爆发点,司考琪怎么收拾他还不一定;其次,要是不吭声的话,戊午也感觉自己这么大个男人在阿斯巴甜哪儿实在有些抹不开脸,怎么说自己都是男人好不好?虽然据说是个离过婚又结了婚的男人,那也是男人啊。

戊午咳嗽了一下,一本正经的看着阿斯巴甜:“你手头的工作都完成了吗?工作时间谁都不许闲聊,工作!”

艾明拖着狐枭枭去喝酒,哭哭唧唧的说:“我本来以为那个丫头是在乎我的,没良心的家伙,比我还狠,竟然让我去死,还给我介绍那么多死的方法,天下最毒女人心,雪小农最毒!!”

狐枭枭同情的看着艾明:“所以啊,你就应该知道你为那个死丫头做的那些根本就值得,就你惯着她……”

艾明苦着脸看着狐枭枭:“你都不知道,那丫头竟然连土豆挠都帮我选好了,还有切面包的那种锯齿儿的刀,这么大个儿的刀啊,还说什么先用土豆挠挠自己然后再用锯齿儿刀,死丫头,怎么想的那么狠??我真是瞎了眼了……”

狐枭枭差点儿被啤酒呛到:“咳咳,什什么?土豆挠??切面包的锯齿刀?”

艾明把啤酒瓶子掼在酒吧的台子上,火大的提高了声音:“是啊是啊,是土豆挠,竟然还说是从国外进口的,那个切面包的锯齿刀啊,比那个棒子面包也差不多了,哪有这样狠心的?还先用土豆挠挠掉一层皮,再用锯齿刀自杀,哪有这样劝人的?我喜欢她啊?这是对一个喜欢她的人正常的方法吗?”

内裤袜子

赵果果因为把左小巫和戊午拍的非常舒服,基本市场部的事儿是一点儿都不做,七八八带领市场部开会,赵果果有时候会无故缺席,问起来,赵果果会说他去图书馆帮着左小巫或者戊午查询资料了,要不就是去某某商场帮着戊午买什么东西了。这么说吧,赵果果可能直接把自己当成了左小巫和戊午的嫡系,可能认为自己不需要买七八八市场部的帐,所以市场部任何业务方面的事情,人家赵果果都不会染指,这让七八八非常的恼火,每次找左小巫说,左小巫说会找赵果果谈谈,找戊午说,戊午翻来覆去只有一句话:“你们怎么就看不上赵果果呢?那孩子多实诚啊?”

得,“睁眼瞎”这个词儿原来就是给戊午和左小巫专门创造出来的,大家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在古代,那些佞臣总是得宠。赵果果还没具有佞臣的才能,只是简单到家的“拍”就让戊午感觉到实诚了,莫斯每天不停的打电话,兢兢业业的努力创造业绩,戊午就是看不到,怎么看莫斯都不顺眼。

小诺楼上新搬来的三个男生生活非常的混沌颠倒,一次不小心在阳台上晾晒内裤袜子,不小心掉到小诺的阳台上,小诺有些奇怪,不知道哪儿来的内裤和袜子,想了老半天想起雪小农和堂吉诃德肉麻火热的爱情,所以认定是雪小农给堂吉诃德洗的,就顺手把干了的内裤袜子塞到雪小农的背包里面,想着雪小农什么时候把这些给堂吉诃德送去。为这事儿,小诺还跟十八说过,看来女人要是对男人动了心思,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甭说帮着洗内裤袜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