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明不知道雪小农约自己什么事儿,还以为雪小农回心转意了呢,还特意买了一大束玫瑰花儿,兴冲冲的敲开了小诺家的房门,小诺把艾明让了进来,艾明看见小诺和十八在,愣了一下。

雪小农招呼艾明:“店长,你过来坐。”

艾明笑嘻嘻的看着雪小农:“我们都处这么久了,你不要再叫我店长了,叫我名字就好啊,以后要叫我明,要不叫我哥哥也行。”

十八不自觉的摸了下手臂,感觉一个鸡皮疙瘩一个痘儿一个痘儿的起来了,小诺给艾明倒了杯水,拽着十八坐到远一点儿地方。

雪小农抱着包儿:“店长,我今天跟你说清楚,你不要再纠缠下去了,我明天就去店里辞职。”

艾明腾的站了起来,怒气冲冲的表情:“好啊你,你,你这个家伙,你到底懂不懂我的心思啊?那个浑身长毛的小子到底怎么你了,你就这么五迷三道儿的?他给你灌什么药了?你就是看不到我?我哪里不比他好啊?我是北京人啊,我有北京户口的……”

雪小农不满的嘟念着:“北京户口又不当饭吃,店长,我们挺好的,你就不要折腾了。”

艾明喘了一大口粗气:“好,好啊。”

然后艾明腾腾的跑去厨房,十八和小诺听见厨房里面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一会儿艾明气呼呼的出现在厨房门口:“菜刀呢?水果刀呢?雪小农,你不仁我也不用跟你讲义气了,我死给你看……”

雪小农突然站了起来,拉开手里的包的拉锁,让桌子上哗啦哗啦的倒了好多东西,十八和小诺都愣住了,包括艾明。雪小农包里的东西全是水果刀面包刀菜刀乱七八糟的一堆,竟然还有削铅笔的刀??

雪小农看着艾明:“店长,你就会说死死死的,男人怎么可以这么无聊呢?就算真是喜欢一个人,也是要她快乐啊,你就会威胁我,那好啊,我成全你,这里全是能用来抹脖子和割腕的东西,你来个狠点儿的,十八和小诺都在,我们都做个见证……”

小诺快步走过去拉住雪小农:“你疯了?”

雪小农甩开小诺:“我没疯。”

雪小农开始扒拉着桌子上的那堆东西:“这个啊,这个是最快的,还是偷偷买到的刀呢,轻轻一拉就能见血,听说不痛苦,这个切面包的刀,刃儿上还有锯齿,要是想多受点儿痛苦就用这个,切下来的东西都不会断会丢当在上面,这个是水果刀,很长,基本上是扎什么都能扎透了,哦,还有这个,这个是土豆挠,专门挠土豆皮的,国内的不快,这个还是托人从韩国带回来的呢,要是想更遭罪,可以用土豆挠来挠下一层皮然后在慢慢用其他的刀折磨自己,好像中国古代有这个刑法,叫凌迟吧?噢,还有这个,我还专门带了一块磨刀石,要是你觉得刀不快了,可以用这个磨磨……”

艾明浑身发抖,喘了好一会儿粗气,一句话都没说出来,用手指着雪小农:“好,好啊你,你狠,你狠行了吧!!”

说完艾明摔了门噔噔噔的下楼了,雪小农松了一大口气,用手抹了一下额头,跌坐在凳子上。

十八一把扶住有些歪斜的雪小农,雪小农长长的喘了一口气:“刚才,好险。”

十八疑惑的看着雪小农:“你从哪儿学到这么一个招儿?”

雪小农有些虚弱的推开眼前的那些刀:“以毒攻毒啊?武侠小说上不是经常这么说吗??吓死我了,要是他真的出事儿了,我铁定的去坐牢了。”

小诺没好气的戳了一下雪小农的脑袋:“那当然了,你这是教唆罪。”

阿斯巴甜

来公司之后,公司的男同事开始活跃起来,毕竟阿斯巴甜人长的还错,之前的办公室罗洛是靠近五十岁的老女人,杨影虽然26岁,但长的不是很让人亲近的那种,刚好还赶上青春期后续,脸上那些痘痘还没出的彻底。司考琪和十八都属于看谁不顺眼就能拎着刀子直接上的那种,那种类型的摆明了就不招人待见,阿斯巴甜说话还有点儿嗲嗲的,那种软软乎乎的劲儿,用七八八的话说,就是还没有看见人身体就先软了,话说这是男人的反应。

戊午已经年近半百了,阿斯巴甜是戊午招来的,比戊午小了一半的年纪,但是戊午人贱,没事儿就能欺负莫斯和杨影,捎带着骂骂罗洛,对司考琪和十八这种刺儿头向来是吭都不敢吭声,只有挨骂的份儿。十八一向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只要戊午不找十八事儿,十八一般情况下都当戊午不存在。

而司考琪对戊午那叫一个狠,比如说女人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情绪化,情绪化来的时候看什么都不顺眼,就更别说看戊午了。那要怎么办呢?司考琪就会指桑骂槐,变着法儿拐着弯儿的骂戊午,从戊午的职操守到戊午那些欺负人的事儿,有时候戊午躲进办公室不吭声,司考琪就会把戊午的房间门打开,一定要戊午听见了才行,非得骂的过瘾了才行,要是不骂过瘾了,司考琪就会好几天都不爽,比女人的情绪化还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