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儿爷妈妈急得都上火了,十八安慰她,她捶胸顿足的跟十八说:“我这什么命啊?老的少的没有一个给我省心的,这小的整天被小狐狸精缠着,老的也老不正经”。
人家兔儿爷爸爸火儿更大,对下棋的所有老头儿说:“你们就瞧好儿吧,打掉他一颗牙齿便宜他了,这老家伙要是再敢来咱们小区周围卖牛蹄筋儿和羊杂碎,我非把他打的满地找牙不可,还得把他剁成羊杂碎了。”
本来小区的老头儿们对兔儿爷爸爸的棋品非常不叫好,但自从这一仗之后,大家都开始吧兔儿爷的爸爸尊为这一带的老大,对其“人品”全都竖起大拇指,于是兔儿爷爸爸的出镜率和江湖地位一夜之间蹭蹭的蹿升了好多位。
华为说要来公司的时间没有来,再打电话的时候是关机,这让戊午心里没了底儿,十八揶揄的看着戊午:“您别着急啊?华为不是家里发大水吗?昨天是房子被水给冲的漂了起来,今天极有可能是手机被冲跑了也有可能的。”
戊午干瞪眼没说出来话,那天刚好是周末,左小巫说大家搞个聚餐什么的,能增加点儿凝聚力什么的,这多少让公司的人兴奋了一下。但是司考琪对十八说:“聚餐别指望能有多少油水,咱们公司的规矩挺多的,你记得千万别点菜。”
十八有些疑惑:“为什么啊?”
司考琪笑:“都是左小巫自己点菜,这样她就能控制菜的价钱了,我们要是点了,点贵了左小巫会心疼的整夜整夜睡不着觉的。”
十八恍然大悟,罗洛接了一个电话后变得有些失落,司考琪神秘兮兮的看着罗洛:“罗姐,你这是怎么了?”
罗洛开始抱怨:“还不是我们家那口子,干嘛那么热心肠啊?别人的事儿管的那么多干什么的?”
十八笑:“怎么了?是不是出去行侠仗义了。”
罗洛勉强的笑:“差不多吧,我们那口子的同事夫妻俩打起来,他带着他舞伴儿去给说合了,说是去做个见证什么的,这人心肠太好了也不好,事儿多,所以今儿晚上不知道能不能回来,我这不担心吗?要是那两口子不分好赖人把我们家那口子和他舞伴儿给打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