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考琪嗤笑:“看见没?说他二百五还不相信,谁自己是二百五还会承认啊?”

雪小农的驴友中有个头发造像跟堂吉诃德的小子,喜欢玩儿山地车,喜欢吹口哨,喜欢穿浑身都是窟窿的牛仔裤,一只耳朵上扎着七八个耳洞,怎么看都是一个异类。可是就是这个堂吉诃德小子,某个早晨,骑着厚重的山地车,在小诺和雪小农居住的小区里面来回的骑着山地车,对着小诺阳台的窗户打口哨,扯着脖子喊:“雪小农,我爱你,雪小农,我爱你,你出来。”

然后雪小农马上就被震颤的晕眩了,像是被过了250伏特的电流,混身上下激动的抖个不停,要不是小诺扶着雪小农,小诺非常怀疑雪小农会一头栽倒在只剩下一条瘦瘦的热带鱼的鱼缸里面。

雪小农颤颤巍巍的朝阳台走去:“小诺,小诺啊,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我太,太受不了了,那小子,简直酷呆了……”

小诺把浑身颤抖的雪小农扶到阳台,雪小农靠着窗户往外看着骑着山地车乱窜的堂吉诃德,喃喃自语:“帅呆了,真是帅呆了,哦,卖糕的……”

堂吉诃德得意的朝雪小农吹着口哨,随便从草地上抓起一根毛毛草朝雪小农挥舞着,雪小农像是被人打了鸡血似的兴奋起来,对着窗户喊:“你等我,我这就下去!!”

说着噔噔噔的转身下楼,留下目瞪口呆的小诺,小诺挠着头发,怎么都想不明白堂吉诃德那小子那点儿比艾明好?

华为从戊午手里借了200块之后,从第二天就开始请假,说是家里有事儿,罗洛跟戊午说华为借走的钱保证还不回来了,戊午竟然非常大方的说:“有什么啊,不就200块吗?我就是看见沿街要饭的也会给他200块的。”

七八八嗤笑:“得了吧,别说那么好听,哪次从要饭身边过,你不是盯着人家要饭缸里面的钱??你猴年马月给过要饭的一分钱了??”

左小巫给华为打电话问华为手里的稿子到底能不能完成,华为说没问题,肯定会完成,戊午执意要求华为的稿子华为做,不让其他人接手。

司考琪和十八完成了自己手里的稿子反而没什么事儿做,办公室里只要是个女人具有八婆的本事。罗洛本来跟她老公约好了晚上一起去吃饭,但罗洛的老公给罗洛打电话说晚上要陪自己的舞伴儿去看一个朋友,所以吃饭的事儿取消了。

司考琪不怀好意的问罗洛:“罗姐,你们晚上不吃饭了?”

罗洛无所谓:“恩,不吃了,我们家那位的舞伴儿有事儿,他热心,跟着去了。”

十八不解的看着罗洛:“你老公的舞伴儿?男的,还是女的啊?”

罗洛不乐意的看着十八:“当然是女的啊?男的谁和男的跳舞啊?”

十八笑着摇头:“罗姐,你还真是够大方的,舞伴儿?”

罗洛有些得意:“那是当然了,男人不过就是个舞伴儿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十八,要是你老公在外面有了舞伴怎么办?你还能不让吗?”

十八嗤笑:“他还敢要舞伴儿?他要是敢跑去外面找舞伴儿,我先把他腿打断了,然后再把他舞伴儿的腿也给打折了,看他们怎么跳舞,哼!!”

罗洛瞪了十八一眼:“看看,一看就知道你年龄小,这个家庭啊,不是你想的那么容易,我就不管,他爱有舞伴儿就有舞伴儿去,我还就不管,我就臊着他,我让他自己寻思去……”

司考琪呵呵笑:“罗姐,你老公和那个舞伴儿也太特殊了点吧?上次下大雨,你老公怎么也是开车啊,怎么不来公司接你,跑去接他那个舞伴儿啊?这说不过去啊,还有,上次好容易跑来接你,后来人多了还把你丢下了,你还是得挤公交车不是?”

罗洛脸上有些挂不住:“那不是人多吗?”

司考琪笑:“是人多,你老公,还有你老公舞伴儿,还有你老公舞伴的老公,还有一个别的朋友,都装下了,就多余你?不过你老公真是有本事,你们家里的事儿什么都听那个舞伴儿的,怎么就不听你的呢?”

罗洛说不过司考琪,强作镇定:“你才多大啊你?你懂什么?男人就得臊着,你越是跟他得不得说越是没有用,你的不搭理他,我是个居士,比你们多活多少年啊?你们啊,慢慢熬就知道了。”

十八诧异的看着司考琪,放低生意:“这么恶劣?”

司考琪也压低声音:“比这恶劣多了,罗洛啊,挺可怜的,买点儿化妆瓶都得分批的偷偷的往家里拿,就没见过这么可怜的女人,他男人根本不把她当回事儿,下多大的雨都不会开车过来接她,但是他舞伴儿要是稍微有个头疼脑热的,半夜三更都会开车送人家去医院,比人家老公都尽职尽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