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噗不相信似的张大了小嘴儿,猫声猫气的说:“呀!怎么可以酱紫?”

小诺轮开了腮帮子大口大口的吃着火锅,眯着眼睛看噗噗:“酱紫?酱紫?你就不会像个正常的女人那样说话吗?猫声猫气的,要我是狐枭枭,非拿着皮带抽你,一直到你会说这样子为止,不过也好,正好能把你打成翘臀——”

噗噗脱口而出:“呀!你又酱紫……”

十八能熬夜,噗噗和小诺都不能熬夜,为了能等到后半夜亲身经历隔壁邻居的火星式大站,小诺和噗噗一边一杯一杯的喝着咖啡,一边不停的看着手表,噗噗困倦的不停的带着瞌睡,不相信似的看着十八:“到底是不是真的啊?他们明明看着很恩爱的……”

噗噗的话还没说完,后半夜两点一刻,隔壁准时传来隐隐约约扔东西的声音,还伴随着时大时小的责骂声音,然后十八小诺和噗噗象三只训练有素的蜘蛛侠似的,刷刷刷的贴到墙上,都把自己认为最灵敏的那只耳朵紧紧的贴到墙壁上,开始仔细的听着厚厚的承重墙对面传出的声音。隔壁房间,女的声音最大,忽高忽低的,十八非常有经验的闭着眼睛,对着客厅开关的位置,开关位置往墙里挖深了一块,也是对面房间灯开关的地方,所以传过来的声音大些。

噗噗捂着樱桃小口,猫声猫气的低吟:“哎呀,哎呀,真的打起来了,哎呀,哎呀……”

小诺恼火的瞪着噗噗:“不准说话!都快要听不见了。”

噗噗聪明的跑到阳台,把头探出窗户开始,兴奋回头开始朝小诺和十八喊:“这儿,这儿听得清楚,骂了骂了。”

小诺和十八呼啦呼啦跟着噗噗凑到阳台上仔细的听着,好像是女的说男的把什么公粮交到外面了回家一点儿都不顶事儿,然后女的捎带着凶巴巴的问候了男的好几代人,然后声音开始越来越小。十八非常有经验的指指门口,说是从位置上说应该是换了地方,这会儿打到门厅了,下一步男的就该被扫地出门了,每次都是这样的套路。

然后十八带着小诺和噗噗又呼啦呼啦的跑到门厅位置,小心的听着,好像男的没什么底气的问候了几个女的长辈,然后是砸东西的声音,小诺为了听得更清楚,竟然把防盗门咔嚓咔嚓的打开了,然后大家都听见了好像是甩耳光的声音。然后还没等听明白,隔壁邻居的防盗门发出摔门的声音,男的愤然的走出来。

小诺关了防盗门,打了瞌睡,哼:“nnd,那次打架的时候能不能早点儿?”

噗噗咬着奶瓶,不可思议的摇头:“怎么会酱紫哦?白天看着的时候明明好好的哦。”

十八盯着噗噗的奶瓶:“噗噗,你一定要每天用这个喝水吗?”

噗噗点头:“恩,习惯了,怎么了?”

十八煞有介事的说:“我小的时候去我外婆家,后院的老张太太,就经常拿着一个类似这种的奶瓶成天追着她的孙女,奶嘴黑黑的,老张太太满大街的喊啊‘娃啊,快点儿回来哦,奶(一声)奶(一声)哦,来奶(一声)奶(一声)哦’——”

噗噗一口果汁水就喷了出来。

二把刀手

十八这人吧,也不知道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穷伤了,超级的小气,不说别的,就她那脑袋从来就没有摆弄明白过,每次都会贪小钱儿,专门挑那种8块10块的理发店,多一毛都不肯花。那种理发店有一个特点,找个手艺好点儿的理发师就象大浪淘沙,遇到合适的给你剪个头发,出去也能“矬里拔大个儿”,对付着能看,要是遇到个二五眼的理发师剪个头发,估计十天半月都不能出门,真是见得不得人。

这点儿十八就超级的佩服郭小树,郭小树专门选择职业的理发厅,每次都会花五百多块做个头发,您还别说,那花五百多块钱刀持出来的头发还就是不一般,郭小树两次花了一千多块,十八愣是一点儿没看出来郭小树修理过头发,美发师还原的本事超级的大,修理头发的水平基本都让人感觉从来没有动过一样。最近郭小树也是非常的感慨,毕竟是春天了吗,她家养的宠物狗郭小啦也是超级的有个性,不知道郭小树是不是又花五百块整了次头发,也不知道这次的头发整的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让人看不出来动过,但人家郭小树的sn签名都换了,变成:“我的头发,郭小啦的尾巴”。十八愣是给看成:“我的尾巴,郭小啦的头发”。

言归正传,十八想着投了那么多简历总归得有通知的吧,那总得给面试的人留着好点儿印象吧,所以决定要好好的理理头发,尽量把自己搞的相对淑女一些,至少也得有个好印象。那天晚上十八特意在美发那条街上来来回回的走了好几次,郑重其事的选了一家感觉水平很高的发廊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