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诺绝望的转向有点儿发懵的十八:“你是不知道,这,这丫头啊,这么,不是,是这么大个儿的包子啊,就是东北卖的8毛钱的那个最大号儿的包子,她竟然一顿能吃8个,还让不让我活了??我早晚得被她吃死了……”
十八不相信似的看着雪小农,雪小农舒舒服服的啃着包子,笑眯眯的看着十八笑:“哎,大家伙,你要是吃不过我,你之前那个180斤的体重是怎么长的?吹的吧?”
小诺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怒气冲冲的瞪着雪小农:“你给我听着!!要不是因为我收了你两个月房租,你现在就给我搬走,我就收留你两个月,到了时间你就赶紧给我找房子去!!还有啊,从现在开始,我和你,各吃各的,再也不搭伙吃饭了,还有还有,按照每天三顿饭的量平摊算煤气水电费,你每多做一顿饭就得在平摊的费用上多加一次,哼!!”
雪小农不乐意的看着小诺咕哝着:“二房东就是二道贩子,还不承认,你的心啊是黑的。”
十八小心翼翼的挨着雪小农坐下,上下打量着雪小农瘦弱纤细的身材,还有雪小农手里硕大的包子,十八试探性的问:“那个,你怎么会那么能吃啊?”
雪小农看着天花板翻眼睛,开始叹气:“咳,怎么说呢?”
小诺哼:“说个屁吧?就会装什么大瓣蒜,能吃有什么好说的。”
雪小农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坐到十八身边:“十八姐,你比我们都大吧,你小时候过周岁生日的时候,是不是有抓周的风俗,就是过生日的时候,把一堆好看好玩好吃的东西放在一起,让小孩子抓的那种风俗。”
十八点头:“有啊,现在也一样还有的。”
雪小农啪的拍了一下茶几:“这就是了,我啊,我今儿落到这么能吃的份儿上,就是抓周害的,老人是不是经常说‘三岁带不了吃老相’,有这话吧?”
小诺和十八面面相觑,雪小农神神秘秘的看着十八:“十八姐,你抓周的时候抓的是什么啊?”
十八挠挠头:“听我外婆说,好像是一支破毛笔。”
小诺恍然大悟:“看来还真是有道理啊,十八你从小到大不就是一烂笔头吗?”
雪小农神情庄重的看着十八和小诺:“我的命就苦了,苦的没边儿没沿儿的,我奶奶跟我说,我抓周的时候,有好几张新的百元钞票,有玩具小火车,有漂亮的绒毛熊,好像还有笔啊书本什么的,你们猜猜我抓的是什么?”
小诺自作聪明的说:“你这么能吃,肯定抓的是绒毛熊了。”
雪小农表情痛苦的摇头:“不是,抓了玩具熊最多我长大就是个好玩儿而已。”
小诺着急的看雪小农:“你就赶紧点儿说吧,哪儿那么多废话啊?”
雪小农伤感的看着十八:“十八姐,我过周岁生日那天,刚好赶上个要饭的,我奶奶心肠好,刚好还赶上我周岁生日,我奶奶也为了给我图个吉利,就把那要饭的给带到家里了,想给要饭的一些大米什么的,我那会儿也不知道是不是邪门儿了,我发誓那会儿我真的就一周岁,我愣是看上人家要饭手里的馒头了,死活就要那个馒头不可了,我奶奶给什么我都不干,后来要饭的到底是把馒头留我家了,所以我周岁抓周那次,就抢了人家要饭的一馒头,长大后听我奶奶说,那馒头都不知道放多长时间了,黑乎乎的干巴巴的,我爸妈拿什么换我手里的那破馒头我都不干,你们说我怎么那么死心眼啊?这不长大了,我就成了满脸挂饭盒的人了,一天少说得吃八顿饭,怎么吃都不胖,不吃就饿……”
小诺和十八都笑了,小诺龇着牙嘿嘿笑:“那,那真是没法,你那就是命,天生就是那种破馒头的命。”
雪小农眼巴巴的看着小诺:“小诺,那你抓周的时候抓的是什么啊?”
小诺得意的翘着二郎腿哎呀了一下:“我啊,也没什么,人要是注定天生是聪明的话,还真是没什么办法,哎呀,我那会儿抓的是算盘,所以你们看我这脑子这思维,还有平时想事儿,从来不掉板儿吧……”
雪小农往十八身边凑了凑,小声说:“十八姐,小诺根本就是铁公鸡,算盘跟聪明根本就是两回事儿!”
酒后无德
那会儿,十八刚好失业,十八对于工作的梦想就是很想进入类似于摩托罗拉大厦中的那种黑白领,每天可以象许小坏一样梗着脖儿冷艳的出来进去,但是上帝似乎永久性的关闭了十八这种梗着脖儿的梦想,不过上帝也是非常仁义的,他关了十八梦想中梗着脖儿的梦想,但是他也给十八开了另一扇门,那就是每次找工作,都有无数个中小企业的门热情的朝十八敞开着,所以十八的职业生涯都是栽在吃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