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七十六章简单的快乐在外面逛了很久,阿瑟才带着我们,一起回公寓,阿瑟朝我笑:十八,你等着吧,小淫肯定要好好收拾你,你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我哼了一声,但是也不敢确定小淫到底会发什么样子的脾气,心理也是有点儿忐忑不安,小麦解恨的看着我笑:收拾也活该,好好的裤子割了个洞,冬天还怎么穿?我开始强嘴:那条裤子已经很久了,肯定穿不到冬天的。进了房间,看见小淫在吧台边上坐着,我躲在阿瑟背后,小淫黑着脸,看见阿瑟就喊:阿瑟,你给我过来,干什么拿走我的衣服。我马上说:就是,真不是男人干的事情。小淫瞪了我一眼:十八,等会儿再收拾你,你以为你干好事儿了?阿瑟凑过去:哎,开个玩笑吗,干吗那么认真,我又没有把你衣服扔出去,你不是穿的好好的吗?我看见小淫掐了烟,狠狠的给了阿瑟两拳,阿瑟揉着肩膀:哎,你还真打啊,不就是开个玩笑吗?小淫打断阿瑟:好啊?下次你洗澡的时候我也把你衣服偷出来,你试试什么感觉,然后我也说只是开个玩笑而已?阿瑟陪笑着说:好好,错了还不行吗?真是,还不是为了促进你们俩的感情。小淫哼了一声:你要是不拿出来,十八也没有机会剪个窟窿,对了,十八呢?你给我过来。我刚才看见小淫打阿瑟的两拳,有点儿胆战心惊,听见小淫喊我,我撒腿就往师姐住的房间跑,开了门,正要关门的时候,小淫在外面推着,到底是男人的力气大,我死活也没有关上门,小淫随手关上门,生气的看着我:哎,你还敢跑,你拿剪刀剪我裤子时的勇气那儿去了,敢做不敢当了?可恶的丫头,想个什么乱七八糟的就敢付之行动,真是怕了你了,你要是那天看到别人衬衫上都是布条,还不得把我的衬衫剪成抹布?你给我过来。我小心的靠近小淫,小淫拿手指弹了我脑袋一下,我疼的叫了一下,小淫慌乱的看着我:十八,怎么了,很疼吗?我委屈的看着他:哎,不就是剪了一个窟窿吗?又不是剪了两个,再说,你的这条牛仔裤已经很旧了,还能穿多久啊?你干吗发那么大脾气,我又不是剪了你新的裤子?小淫拿手揉着刚才弹我的地方,小声说:那也不能剪成这样啊,我不是说了我不喜欢穿乱七八糟的服装吗,有窟窿的那种款式不适合我,你真是不像话,老是突发奇想的,还疼吗?我坐在床上,小淫站着拿手揉着我的脑袋,我赖皮的靠在小淫身上,闻到淡淡的香水味道,小淫低头朝我笑:好了,出去喝点儿东西吧,我有点儿口渴。小淫拖着我站起来,我赖着不肯起来,使劲儿往回拽,小淫一下没有站稳,我们两个都倒在床上,小淫低头看我,有点儿发呆的表情,到底是快到夏天了,我感觉到小淫骨骼的硬度,不知道为什么小淫的心跳忽然之间变得很快,小淫慌慌的推开我,转身就去开门,阿瑟和小麦正站在门口,阿瑟看见我和小淫,虎着脸:哎,小淫,你有点儿不像话啊,刚才打我的时候噼里啪啦的,动作多狠,我和小麦一直在门外听着,怎么你和十八在房间里面就没有噼里啪啦的打斗声,真不公平,大家都是兄弟,干吗待遇不同?小淫躲开我的目光,狠狠的瞪了一眼阿瑟,小麦朝我吐着舌头。小淫帮我开了一听啤酒,我靠着他,喝了一口啤酒,小米从回来就守着微波炉,在等着爆米花,朝小米笑:哎,小米,其实膨化食品里面含铅量高,吃多了人容易变笨,而且人老了之后还会得上老年痴呆症的。小米老成的朝我摇着头:没有办法,我爹的和妈米也是这么说,但是,谁叫我好这一口了,笨就笨吧,老年痴呆还有年头了,不管了。我一直很奇怪小米的爹的妈米为什么能那么能做生意,阿瑟的父母都是军队高级干部转业,有很多生财的关系,我反倒不奇怪,小米一提起她爹的妈米就无比的兴奋,她说她爹的天生就是做生意人的人,甚至能闻到什么东西具有钱的味道,每次说到这儿,阿瑟就不相信的摇头:不会这么邪门吧,干脆直接去银行拿好了。每次我都会听得口水都会流出来,小淫这个时候就会敲敲我:哎,十八,醒醒,醒醒,又做梦了吧。小淫对我说:十八,其实有钱人都是从没有钱的时候过来的,他们的钱的数字在别人看来是很羡慕和光鲜的,可是他们为了能有这个位置和这个数字,曾经为之付出很多的努力和心力,天上不会真的掉馅饼,真的掉下来说不定还会因为重力加速度的原因砸死人的,一个人要是想有很多钱,就必须去劳心劳力的赚取,要付出比别人很多的时间还有脑力,否则,就会和普通人一样。阿瑟不会缺钱,所以阿瑟的愿望是想当个名人,小麦也不缺钱,所以小麦不用担心找工作赚钱吃饭,小米也不缺钱,所以她想随随便便的在美国开个餐馆,这可能是有钱人子女的优势,是我们普通人没有办法从起点处就具有的。大家都回房间睡觉的时候,我跑到小淫睡觉的房间,和小淫并肩坐到地板上,我拿手指摸着小淫牛仔裤膝盖上的窟窿,笑:这下是不是很风凉,嘿嘿。我摸到小淫牛仔裤里面的膝盖,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点儿不好意思,我收回手,小淫懊恼的看着我:这就是你的杰作?我早晚会被你气晕了。我靠在小淫的肩膀上,小淫小声说:十八,要不?你去小米房间睡?我没有动,问:为什么啊?小淫顿了一下:现在天气热了,不像冬天,可以不脱衣服就能睡觉。我没有反映的顺口说:那你就脱呗,还挺保守……我还没有说完小淫的手指头就弹了我一下:可恶的丫头,现在怎么变得满嘴胡说了。我哼唧了一声:做不到心无旁骛的境界吧,就是说吗?我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准备去小米房间,小淫笑着拽住我:算了,你就在这儿吧,开着窗户,也热不到哪儿去,再说深圳比这儿热多了。阿瑟睡的床和小米的差不多,但是阿瑟睡觉很不老实,以前在大学的时候阿瑟曾经从上铺的床上摔下来,所以从那儿以后,阿瑟睡的床就要超大号的,小米租给阿瑟这间房间里面的床已经够大了,但是阿瑟还是怕自己睡觉掉下去,所以住过来的时候又加了一个单人床并接上去,所以阿瑟床的大小大概有两个半单人床那么大,这也是小淫愿意住阿瑟的房间的原因,就是两人在上面,中间也会留有很大的空间,我还是很保守的那种,我知道小淫足够信任,坐在地板上靠着小淫的肩膀上睡觉是一回事儿,但是同床而卧的过夜我还是不大习惯,尽管过年的时候我和小淫曾经在小米的大床上一起睡过午觉,但是那是白天,我觉得我好像有病似的,这个世界上很多东西都变了但是我还是没有变,师姐早就和师姐夫同居了,但是我还是不行,也可能是我,真的开化的晚,或者还有别的原因,但是小淫在这方面从来没有让我为难过,我一直很感激他,阿瑟就开过玩笑说:十八,你和小淫即使喝醉了,放到一个房间,你们也不会做出什么。小淫看出我的迟疑,他把阿瑟的靠垫儿放到地板上,靠着床沿坐到地板上,朝我笑:十八,靠着我吧,我还是一只手和你打游戏,不过你不准耍赖。我坐过去,靠着小淫的肩膀,拿着手柄,开始和小淫打俄罗斯板块的游戏,不知道玩了多长时间,我困了,靠着小淫的肩膀迷迷糊糊的要睡,小淫摇着我:十八,还有一件事没有做完。我打着磕睡问:什么事儿啊。小淫笑:哎,下午,你把我的嘴唇当成巧克力了,总的让我也把你的嘴唇当一回巧克力吧,不然我多吃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