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大家落座的时候,我开始意识到阿若的智商,我要是和小淫对家,那我就得挨着阿若和木羽坐着,我要是挨着阿若和小淫坐着,就必须和木羽是对家,我虽然不是一个很正常的女人,但是还是一个一般正常的女人,所以隐隐约约感觉到一丝潜伏的意味深长,具体是什么,我还是不能很肯定,但是能肯定的就是这个阿若想知道一些什么,小米的话还真是没有说错,她为什么要想那么多东西呢?很多人说漂亮女人没有大脑,这话绝对是错误的,而且没有任何根据,漂亮女人的大脑智商要远比我这样不漂亮的女人的智商高很多。果然,阿若建议我和小淫对家,她和木羽对家,小淫温柔的朝我笑笑,可爱的酒窝若隐若现,木羽坐在我的侧面,有时候我能感觉出他眼神中的玩味,但是没有什么不快的意思,到底是成熟的男人,什么事情都能泰然处之,看不出他眼底最深层的含义,那个阿若会看出来吗?
一场糊涂的牌局打了个稀里糊涂,我和小淫输的很惨,如实说应该是小淫被我拖下水的,我根本就不会打牌,所以乱出牌,即使小淫的牌再好也没有太大用处,我嘟着嘴不乐意,小淫只是笑,朝我温和的笑,中间有一次,木羽瞪了我一眼:十八小姐,你到底会不会打牌啊,简直被你……阿若好听的声音像是音乐一样响起来:木羽,你发什么脾气啊,人家对家都什么脾气没有,宽容担待的,你怎么了,又不是和你对家。然后阿若优雅的笑着,我的眼睛看见木羽抬手把自己的衬衫领口打开,看了阿若一眼,声音淡淡的:你什么时候学会玩这种小孩子的游戏了,很好玩吗。这话在我听来不但是指打牌,好像也是指要挑起打牌的这件事,阿若的脸上始终是优雅的笑容。我怕僵局,于是看着阿若的手指发出惊叹:阿若小姐,你手上的皮肤真好,象是牛奶一样嫩,怎么保养的?阿若脸上还是流溢着优雅的笑容:哦,我小时候学习钢琴,妈妈说手部皮肤容易磨损,所以一直在晚上睡觉前用牛奶泡手,用了二十几年了。我朝小淫吐吐舌头:难怪这么好,简直就像是温玉玉一样细腻。阿若拿她的手指轻轻抚摸了一下我的手皮肤,认真的对我说:十八也可以尝试一下,你的手皮肤有些粗糙了,应该会有些效果,女孩子的手应该柔软细腻才行。我看了一下自己的手皮肤,摇头:不成,根基不好,阿若小姐的手从小时候是用来学习钢琴的,所以质地好,我小时候的手都用来练习铁砂掌了,所以怎么泡也白扯。阿若噗哧一笑:十八,你真幽默,难怪木羽说你很有意思。我看着小淫,小淫只是温柔的笑着,我看着阿若笑:幸亏,你只是每天用牛奶洗手而已。阿若不明白的看着我,我憋不住自己的笑,先是嘿嘿笑了两声,然后看着小淫:要是每天睡前都要用牛奶泡身体就不爽了,家里再只养一只奶牛,二十几年,还不得先把那头奶牛累死或者累倒吐血而亡?然后大家一起笑了起来,木羽拿手敲着桌子,略为低头的笑着,阿若用手挡着嘴笑,很淑女的样子,真是,美女即使笑起来也是那么迷人。
牌过几圈,阿若看着我:十八,在什么公司工作啊。我的心理像是被人捏到软肋一样疲软,尽管在脸上保持平静,这年头,工作的公司就像宝甲一样重要,而且很面子,我刚想说,木羽的声音横了过来:你什么时候学会查户口了,阿若,我好像不知道你有这个本事。我岔开话:在一个小公司里面打杂,公司不大,呵呵。阿若淡定的看着我,话却是想着木羽:随便问问而已,这不也是话赶上话了吗,难道女人之间打个招呼也要象男人那样以事业为重的满口不离工作吗?我趁机扔了几张牌:吊主了,各位。
正文第四十章女人之间的暗战
当我摸牌摸到手都快发软的时候,小淫拿手指弹了我的脑袋一下:喂,你干什么,十八,还没有到晚上
,这么快就犯困了?我懊恼的瞪了他一眼:还说我,不就是因为你吗?谁让中午你买餐的时候笑的那么厉害了,我只是叫你偶尔笑一下,不是不停的笑,酒窝也是偶尔露一下就行了,卖餐的师傅是不是你家亲戚啊,给了那么多,吃多了能不想睡吗?木羽来了兴趣,看着小淫:咦,十八小姐,这个买餐和笑,还有露酒窝,是什么关系啊。小淫的脸开始红了,支吾着不出声,阿若也是奇怪的看着我,我洋洋得意的整理着手里的扑克牌,看着阿若说:就是说男人长得帅了,长得帅的男人是一定要用到正确的地方上了,我男朋友长得一般帅,所以买来的午餐就会比别人多一些了,要是象木大记者这样的男人去买餐,估计给的会更多了,说不定还是免费给呢?我斜了木羽一眼,小淫拿手指气急败坏的要弹我:你,你这个丫头,还嫌折腾我不够……我躲开,阿若哈哈大笑:十八,你可真是有意思啊,真是太有意思了。木羽憋着笑,哼了一声:不会吧,男人长得帅,就会,用到这个地方?太,太大材小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