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穿好衣服出了小米的房间之后,小麦还是趴在墙上叫魂一样的叫着我,我拿手指头弹着他的脑袋:你干什么,一大早晨,叫魂啊,不就是早餐吗,都是现成的,自己不会弄吗?小麦挠着脑袋:不会,以前都是小米或者师姐做的,昨天晚上他们都没有回来,我和师兄一直是吃现成的,哎哟,十八,你打疼我了。我真是摇头加叹气,真是一群懒家伙,看来还是小米和师姐把他们惯成这样的,我翻看着冰箱里面的东西,有面包,火腿,鸡蛋,还有方便面,我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正在琢磨怎么吃的时候,小淫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来:十八,我来吧,在深圳的时候我一直是自己做饭吃。我慌乱的想从冰箱里面转过身,但是很不小心的撞到了冰箱的上面,我恼火的回身看着他,小淫笑,拿手摸着鼻子,露出可爱的酒窝,伸手帮我揉着我撞疼的地方,我尴尬的从厨房跑出去,真是,这到底成什么事情了。吃早饭的时候易名一直看着小淫的表情,小淫今天的心情好像很一级棒,竟然给这些懒鬼做煎鸡蛋吃,阿瑟看着我,嘿嘿一笑:十八,你有福气了,这小子会的东西好像还不少,呵呵,竟然会下厨房,怎么跟个娘娘腔似的,我虽然不鼓励男人下厨房,但是有这个本事还是不要埋没了,小淫,这个煎鸡蛋是不是可以做成一面生一面熟的那种啊,不是据说那种煎蛋更有营养吗?小淫说可以做,就是火候不太容易掌握。我在心理嗤笑:真是,有这个本事还不如开个餐厅算了,把煎蛋搞成艺术品,比如日出或者日落,说不定还可以赚个腰包满满的,凑合当个有钱人。旁边易名推推我:唉,十八,你什么时候变成素食主义了,是师姐教育你的吗?你好像对火腿和煎蛋都没有什么兴趣似的,干面包真的有那么好吃吗?我一惊,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搞得,竟然啃了一早晨的干面包,火腿和煎蛋懒洋洋的躺在我前面的盘子里面,我没好气的朝易名吼:我吃斋,行了吧。眼角看见小淫在笑,偶尔拿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
阿瑟说今天要领着男丁去师姐夫的公司出卖廉价的劳动力,把局域网的事情给折腾完,我要上班,上午估计没有什么事情,下午是公司的新年聚餐,小米昨晚打电话说今天下午开始放假三天,下午应该回来。我趁着小淫去洗手间的间隙跑到他房里收拾着自己乱七八糟的东西,可惜,我通常都会觉得人算不如天算这句话真是实在,还有一个说法就是:人有千算,天只一算。按照我的智商理解就是人扒拉着手指头加上脚趾头算上一千遍,老天爷只是啪的盖一下章,就完了,就把所有的人算给盖了。我还没有收拾完,小淫竟然就进来了,靠着门,看我折腾我那点儿东西,我收拾好,抱着走,小淫皱着眉头拦住我:十八,你是不是讨厌我啊。我摇摇头,小淫坏笑着凑过来:那你怎么见到我,就想跑啊,就说是昨天我们有了一点儿亲密的接触,那也是恋爱中的正常的行为啊,你怎么搞得自己跟见不得人似的。我火大的看着他:喂,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啊,真是的,那是……最后还是趁他不注意,从他旁边穿了过去,男人,男人,就是和女人不一样的物种,不可教,真的不可教。
正文第三十三章新年前夕
当我坐在公司办公桌上的时候还是在发呆,发呆的原因是不知道干什么,女老总为了下午的聚餐会,具体的说是为了在下午的聚餐会上展示自己成熟女人的魅力,所以把上午的时间奉献给了美容院,准备刀持刀持。我把塞住鼻孔的医用药棉丢到垃圾筒里面,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一边发呆一边打着磕睡,这个时候我还真是有感慨,都说有钱人活得光鲜,可是我敢打保票的就是有钱人在没有钱的时候绝对不会像我这样悠闲的打着磕睡或者发呆,他们肯定是变着法儿想着如何赚钱的事情,所以按照这个理论来说,我不是有钱人也是再正常不过了,有钱人是为了赚钱而活着,而我是为了吃饭活着,所以其间含义差了十万八千里。我拿着女老总给我的猎头公司的负责人的名片琢磨,名片上面的名字很熟悉,竟然和我小时候老家后院的张大伯的儿子是一样的名字,不过同名同姓也是再正常不过了,所以我也没有在意。
当我打到第十个磕睡的时候,销售部女经理和老么进来,问我定餐厅的事情,我把预定好的事情跟他们说了一下,老么看见我一个劲儿的打着磕睡,就拿他手指头弹了我好几下,我龇牙咧嘴的看着他,没敢支声,这位仁兄的癖性得顺着毛捋,要是逆着毛捋,他非得再弹个十下八下不可,到时候我就只有发傻份儿了。他们走之后,我倒了杯水喝,喝着喝着,我就想到了活着这个词儿,还真是别说,中国人得老祖宗真是有n多把刷子,单看活这个字吧,就是三滴水加上舌字,也就是人得舌头舔上几滴水,嗯,这个人就能活着,要是没有水,那这个人铁钉没戏,不知道这个活字是从那个年代开始有的汉字,真是让人佩服佩服。我正佩服的时候小淫打过电话,说下午过来接我,我说不用了,下午公司聚餐,聚餐完后我会回去,当小淫叮嘱我少喝酒的时候,我开始不怀好意的笑着,并且不回答他,然后我听见小淫近乎哀求的话语:十八,你少喝,尽量不喝,回家我陪你喝还不行吗,你也不要去脱人家帅哥的衬衫,你要是想脱的话,你回家脱我的衬衫,我保证不大呼小叫了,好不好?然后我装作思索的状态说:可以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