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哪,等毕业了就知道学习有多重要。”统计学越说越生气,“现在也不要求你们头悬梁锥刺股,只要把你们下课拎着饭盒抢饭吃的精神头儿用到统计学上,也不会成绩这么差……”
不知道是谁的勺子掉到了地上,课堂上一阵哄堂大笑,统计学老师转身开始讲课。
“十八,左手怎么把你折腾出去的?”小诺拽拽我,一脸的好奇,“你不是说教学楼的窗户都有栏杆吗?左手带着斧头过去的?”
我没吭声,想起我从男厕所窗户跳出去,左手在窗户外面伸手接住我,我的衬衫在深夜里被折断的栏杆撕破了,左手的手按在我背部衬衫划破的地方,象被握过很久的打火机,温热。
“哎,哎……”小诺撞撞我,“问你话呢。”
我低头翻着书,“男厕所的栏杆折断了,从男厕所的窗户出去的。”
“我怎么不知道男厕所窗户上的栏杆折断了?”小诺一脸的惊讶。
我瞪了小诺一眼:“你这不废话吗?你没事儿去男厕所干什么?”
路芳菲找到我,说要去找曲莫浮算账,我有些吃惊。
路芳菲说:“我咽不下这口气,曲莫浮明明说他会测字,为什么到我这儿就测不了了?我小时候坏毛病一堆,最喜欢和别人较真儿,我一定要测爱情!!我们国庆节去找曲莫浮!!”
“他又没说不给测啊,只不过你上次选的两个字都不适合测爱情。”我安慰路芳菲。
路芳菲更加不乐意:“那算什么啊?难道说我医院看病,医生吞吞吐吐的,就算我本来没病,让医生那副德行都给搞出来病了,好就好,不好就不好啊?越是不说,我心里就越是会想是不是我的爱情糟糕的人家都没法说了?都快成我的心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