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儿身上哪一处我没碰过?”言语上虽是逗弄,但微生澜的动作并无慢下半分,把被她剥得一干二净的人转移至浴桶中。
肩部未被没至,形状优美的锁骨也尚呈现着,对喜爱的男子在这种情况下要做到不含半分欲念实际是有些困难的。
“晏儿当我不在便是。”微弯着眉眼说完,微生澜便真就目不斜视地坐在一旁的雕花椅上。
怎么可能当作不在。
祈晏只觉面上发烫,清冷俊美的面容酡红着,比之前灌下一小坛桂花酿时还更甚之。
“热……”约莫过去近十分钟,浸在药浴中的人渐渐觉得除去他那仍未有知觉的双腿,其余浸入水中的部位都隐隐浮起热感。
微生澜闻言当然没能坐住,走近去拨开祈晏被汗水沾湿的额发,把手贴在那张清隽面容的颊上时确也感觉到有些发烫。
“晏儿再忍耐一会。”微生澜温声哄着,她当然不愿自家夫郎难受……但依乔衡的说法,眼下这是必然会有的状况。
黑黝的眸子似微笼着薄雾,祈晏拉下贴在他面颊上的手,却是略低下头把额抵在了微生澜的掌心处,半阖了眼眸。
还需一段时间才能满半个时辰,如此能让自家夫郎好受一些的话,微生澜也愿意维持着现下的姿势。
之后连微生澜都感觉掌心所触及的肌肤温度渐有所上升,但浸在药浴中的人仍是安顺地忍耐着,除呼吸稍急促了些许外便再无其他反应。
待把人从药浴中带出来时,那一身白玉般细腻的肌肤已是全泛着好看的粉色。